“娘娘说笑了！”
姜澈抱拳道。
“人族能延续至今，靠的是人族自己一步一个脚印走出来的，并不是强者庇佑，再者，在下也不算强者！”
“在下不能认可者，只是将人族生灵送入西方教折磨而已，至于王权更替，人族死伤，和在下没有多大关系。”
“那人皇之位……”
“都一样，对付凡俗百姓来说，没什么区别。”
“道友倒是爽快。”女娲娘娘嘴角，浮现出淡淡笑容。
“在娘娘面前，在下当然诚心诚意了。”姜澈笑着说道。
“好了，你可以走了。”女娲娘娘缓缓点了点头，再一挥手，姜澈已然离开了女娲娘娘开辟的天地，也离开了娲皇宫。
“你可满意了？”
姜澈刚刚离开，本来白璧无瑕的dú • lì空间，灰色开始凝聚，片刻后，凝聚成一名灰袍老道。
和姜澈当初在花果山去看猴哥时候遇到的老道一模一样。
老道在女娲娘娘面前盘膝坐下，脸上依旧打满了马赛克，缓缓点了点头：“贫道也没想到，当日指点贫道的此子，日后居然会成为贫道的对手。”
“老师可是许久没将别人当做自己的对手了。”女娲娘娘淡淡说道。
“哈哈哈哈……”灰袍老道大笑起来：“的确，不过许久也没这般滋味了，你说，我要是亲自动手的话，此子会如何选择？”
女娲娘娘沉吟片刻，缓缓道：“要么到自己的洞天福地之中躲藏起来，要么带着孔宣远赴混沌海躲藏起来。”
“正是如此！”灰袍老道笑着摇了摇头：“所以啊，贫道都不知道该怎么办，好不容易有了一个对手……”
“不动手吧，会破坏贫道的设计，动手吧，又会消失不见，这片天地，又成为贫道手中无聊拨弄的棋子，当真无趣的紧。”
“那老师打算如何做，动手还是不动手？”
“先不动手吧，看看他都想做些什么，一般的变故，贫道就容忍容忍。”灰袍老道笑道：“毕竟遇见一个敢挑战贫道的对手并不容易。”
“他对西方教显然不满，难道老师也不在意？”
灰袍老道摆了摆手：“西方教现在还不大兴，有什么好在意的？”
“老师海量。”女娲娘娘缓缓点了点头。
“爽快，爽快！”爽朗的大笑声中，灰袍老道身形在dú • lì天地之间消失无踪。
姜澈分身洞开乾坤，匆匆返回了洞天福地。
封神以来的所作所为，姜澈并没特意隐匿身形。
所以，瞒不过六圣，也瞒不过道祖鸿钧。
现在亲自被女娲娘娘召见了，姜澈还是被吓的不轻。
两位圣人出面了！
女娲娘娘，可比准提圣人还要大一分。
而且功德所化肉身，就算是在dú • lì天地之中，道祖鸿钧依旧能知道他们交谈了什么。
刚才那番话，是姜澈的真实想法，也算是个道祖鸿钧交个底。
如果允许，他就做。不允许，他就带着孔宣躲起来。
现在看来，应该是允许了、吧？！
量劫之下，被天道圣人召见，对道心影响太大了。
即便是在自己的洞天福地之中，姜澈也好久好久都不得宁静。
既然如此，那就出去走走。
有点心烦意乱，还有，有点想孔宣了。
分身没有洞开乾坤，而是用普通遁光飞向天庭。
给道祖老爷一个信号，要是来一道紫霄神雷，当即就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