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赐教嘛到是不敢。不过你问这曹家运船的事到也算是问对了人。
要说曹家决定整合南方水运,还是从三年前开始的,那时,我父亲出船从广丰县到宣城的路上遇到了一个奇女子,据我父亲说,那女孩子还扎着垂髫鬓,还未及笄。
就是那样一个见多识广的小女孩提点我父亲改良运船,整合南方水运的。我父亲整整用了两年的时间才将南方水运整合,只不过运船改良到还在进行中。”
易晴空越听眉头锁的越紧,这样的一个故事怎么听着熟悉得很啊?
她当时聊得挺起劲的,直到易晚照那长古板冷峻的脸出现后,她才如打霜的茄子焉着回了船舱,她为此还挨了易晚照一个大耳刮子呢。
“你父亲?”
易晴空看着眼前的年轻男子,一个船工的穿着打扮?
“是啊,我父亲,鼎鼎有名的南方水运总舵头曹兮仁。我看公子你仪表堂堂的,可别是那等狗眼看人低的小人,见我这副穿着就以为我是骗你的吧?”
易晴空摇摇头,她又不打算上门去打秋风,才不在乎他是谁,不过是恰好有缘,同乘一穿罢了。
“自然不会的。”
易晴空看着江面,该问的一句问清,确实是曹兮仁!心里不禁感叹,自己竟然给自己提点了这么大一个对手,若曹家运船改良成功,南方运输她就真的只能望洋兴叹了。
男子见易晴空不再理会他,只是望着江面叹气。这人问他问题,也是问首不问尾,连一句谢谢都没有,实在有些没礼貌。
如今,他可是曹家水运的大少爷,哪个对他不是客气有加,还是第一次他遇到了这么一个听到他身份却半点涟漪也不起的人。也不知是什么大人物,竟然如此不把他放在眼里。
“在下曹子初,不知公子如何称呼?”
易晴空有些心烦意乱,也没有什么功夫搭理他,随意地拱手答道:
“易晚照,幸会。”
曹子初听到易晚照三个字,双眼瞪大,惊讶地张着大嘴吧死死地盯着她。
易晴空莫名其妙的看着眼前这个突然盯着自己的男子,心想他是不有病。
“你?真的是易晚照?”
“如假包换。”
“你没骗我?”
易晴空白了他一眼,一扫之前的客气,眼里尽是不耐烦。一个人的行为,决定了别人对他的态度。
“你有什么值得我欺骗的?”
“你这是……看不起我?”
易晴空瞅了他一眼,只见他表情及为夸张,像是个疑惑少年。
“曹公子想多了。你我都不认识,何来看不起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