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书辞坐在一旁喝着清茶,对着她的唠叨充耳不闻,赵行紫心里一阵气,便口不择言的问道:
“儿子,你不会是有什么隐疾吧?”
赵行紫话刚落,顾书辞一口茶水呛到喉咙里,自从离了侯府,他的这个母亲是人前装一装坚持都不肯了。顾书辞耳根有些发烫,却还是厚着脸皮开口道:
“什么隐疾,没有的事。”
“那你为何对女子没有半点兴趣?儿子啊,你都二十岁了,再过几个月就二十一岁了,别说娶妻妾,你身边连个通房丫头都没有,我能不怀疑吗?”
赵行紫的怀疑,确实是有理有据的。他这个年纪的世纪家公子,不说人人娶妻,可至少通房丫头是有的。唯独他,这么几年来,赵行紫用尽办法,他愣是一个女子也不曾碰过,换谁都会被怀疑的。
顾书辞也厌倦了母亲每每想尽办法往自己房里塞女人的花招,接下来他的事很多很烦杂,他不想在这样疲于应付,权衡利弊,有些话还是早些说明白比较好。
他叹了口气,神色认真的看着赵行紫说道:
“娘,你别在为这些事情操心了。我没什么问题,我只是……心有所属,曾发誓一生只娶一人,且心如磐石,今生今世不再动摇。”
赵行紫闻言一愣,随即反应过来他话中的含义。这话,她听着有些耳熟,曾几何时,也有人那样信誓旦旦地对她说过,可转眼还不是抛的一干二净。她心里微微有些刺痛,尽管事隔多年,她依然为自己曾经的深情感到不值。
她收起嬉笑的脸,神色严厉的问道:
“你们私定终身了?”
顾书辞知道,她母亲口中的私定终身的含义,无非就是在问他们有没有越界。
“并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