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晴空朝着她翻了个白眼,有时她真的很讨厌祁宏士这种人,方方面面,圆滑的不留半点缝隙。与这种人交往,简直就是毫无安全敢可言,他没有真诚,无事无刻不再计算着得失利弊。
易晴空今日是注定无心思与他虚与委蛇,直接就明腔明话的说道:
“高见不敢称,不过有几点却是可以给祁大人一点小小的思路。我与姚大人,总有一个得先离开这广丰县,不然的话,这广丰县的百姓终是难得过上一个安宁的日子。
抛尸这种事,是很难找到确凿的证据的,而有些人,就算祁大人能找到证据,也不可能知认他,比如姚大人。你官不如他大,势不如他强,拿什么与他斗?
祁大人向来善于权衡利弊,放虎归山与困虎于村谁利谁弊,我想祁大人心里应有定论,我这个外行人也就不多这个嘴了。”
祁宏士听完易晴空的“忠告”,也不说赞成,也不说反对。易晴空也不知道,他是要求得平安自保,还是要求广丰县的七万之众有个好的未来,或者是替跟了自己二十多年的下属讨回一个公道。
关于这个抛尸案,她也只打算与他谈这一次,他爱怎么着她都不会再过问,反正他动不了姚之鹤,也动不了她易晴空。并且事情不是她做的,他也找不出指认她的证据。
说实话,现在她都有点后悔当初为什么要那么贪心想要陷害姚之鹤,直接将尸体移回案发地不就什么事也没有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