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书辞急行,片刻的时间便远远的看到了码头,易晴空挣扎着下来,顾书辞也到没有一定要坚持把她固定在自己的背上。毕竟易晴空好脚好手,以叠罗汉的形象出现在众人眼前,也着实不雅观。
而这些都是其次,他只怕牵一发而动全身,届时,她的身份想藏也都不知道该如何去藏了。
顾书辞盯着她的胸前的青紫有些眼睛发红,她立马披上外衣遮了一下顾书辞才回过神来。刚才顾书辞出去,又一身湿气的回来,用脚趾头都能想到他去做什么了。天气冷,她不舍得他有又受那样一次罪,所以,矫情就矫情
“你别说话。”
他拾起她散落的衣服,从肚兜开始,一件一件为她穿上,整个过程心无杂念。易晴空都不得不佩服他的自制力,柳下惠都不及他这么自律吧?
顾书辞到桌上倒了一杯白酒,易晴空知道他要做什么。她下了床,走到桌边坐了下来,她伸出双手,掌心向上。顾书辞抬着酒杯,对准她的伤口淋了下去。
易晴空忍着疼痛,头上冒出密密的细汗却始终咬紧牙关一声不哼。顾书辞看着她隐忍的模样,突然就想到了她肩上所背负的这一切。好好的一个女孩子,本该在家里不为生计操心的人,却被逼着与这天下千千万万的男子一样奔波操劳,怎能让他不心疼。
顾书辞叹了口气,盯着她的双眸质问她。
“晴空,你是个女孩子,痛了就该说,是谁教你的,这样隐忍一声不吭?”
易晴空听出他的话,虽是有些清冷的质问,却难隐话外的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