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良房哈哈一笑,像看一个笑话一样看着她又继续说道:
“丫头骗子你当我真有那么厉害吗?还是你当我好心不去举报你。当初我确实是以为易晚照必死无疑,可是凡事总有意外啊,当初你们一家走的干净,我也会怀疑他是不是发现了玉簪的秘密所以才走的。
直到见到你,我才敢肯定,他确实是死了,因为你装得再像,也没有他那副高高在上的感觉,所以你不是他我也是在这牢里看出来的,为时已晚。”
“嗯……确实为时已晚,到也真是挺遗憾的。不过你也不是完全没有机会,嗯……与你利益相关的,难道都没有人来见见你吗?届时你把消息放出去,这不见得能保得了你,可至少能报复到我啊。”
“既然你都把事情想的这么周到了,难道你还会眼真真的看着我得逞吗?”
他反问道。易晴空一副你想的美的模样,她这么说,无非就是在警告他不要动那种歪脑筋,她会全方位无死角的盯住他的。
“这个,我自然是不会的,又没有活够,怎么会轻易玩火自焚呢?”
“所以说,我也不犯那个傻,这样,我们做一个交易如何?”
易晴空抬了抬眼,想不到这个时候,这个楚良房到这种地步竟然还有与她谈判的筹码,实在让她觉得有些意外,当然,也好奇他到底有什么可以与她交换的。
“你有什么筹码不妨说来听听,我到也好奇,这种时候还敢谈判的,我想会就是我真实身份这个事吧?”
“自然不是,既然是与易大人谈判,自然是要拿出诚意来的。我素闻,易大人与王家势力向来不和,我手上到有一份王家私自在广陵郡与徐州境内的龙脉处暗自修陵墓的证据。
易大人尽管身靠将军府,可与只手遮天的王家相比,只怕易大人再聪明也是势单力薄,在王家势压之下也恐难有喘息之力。而我手上这份证据,也正好可在关键时刻,或能成为大人的保命工具。”
易晴空听闻,心下大惊。龙脉自古是帝王的逆鳞,王家敢动,那便是自寻死路。可是,楚良房一个小小县丞,私在龙脉上建陵墓这种大事怎么可能让他知道,而且,他也不是王家势力的人,人家也看不上他这样一个小县丞。她将信将疑,问道:
“看来,楚县丞早聊到会有今日,所以在我身上算是做足了功夫。不过,我如何相信你说的是真是假?”
楚良房又笑道:
“自易大人上任起,我已料到自己不会有好下场,也想过转移家产,让家人携私潜逃。可我左思右想,与其让他们躲躲藏藏,一生都在颠沛流离,还不如赌一把。赢了,他们换个地方,还能堂堂正正以良民的身份好好生活。若输了,也不过是被发买为奴,比之东躲xī • zàng,其实也大庭相经。
所以赌一把吧,我了解党争的残酷,所以有这样的证据,相信易大人也不会轻易放掉的。而且,我要易大人救的不过是老人妇孺和孩子。对于易大人来说,不过是花一笔钱把他们买下,然后给他们一笔安家的钱。
以易大人的财力,不过是几个钱的事,跟本无伤大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