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儿是发饷日,两人拿了饷银都让手下的兵去打了一斤米酒回来,准备晚上回到小院,吃点菜喝点酒好好松快松快。
最近这几日城防军的训练强度加大了好几倍,尤其是特训营,弄的几位队长都有些吃不消。
本来孙天朔还想着让小兵给自己在早市上买些方兰花摊位的草萝饼,可惜小兵打了酒回来说是没找着那小摊,一打听之下才知道不干了,于是买了别的摊位的草萝饼,比单大娘摊位的便宜实惠多了。
孙天朔扫了一眼,见是草萝饼,也没说什么。
这东西原料简单,一个东西,味道应该差不到哪里去。
于是,晚上散值的时候,孙天朔一手拎着小坛米酒,一手拎着一包草萝饼往小院的方向走。
难得有这么放松的时候,孙天朔还哼起了歌。
回到了小院,打开了坛子,倒了一碗米酒,直接往嘴里灌。
还是那个味儿,就是酒劲有点小,不怎么带劲儿,孙天朔无奈地摇头,就这米酒,他喝上十坛子都不会醉。
还是上次岳仁会那小子请他喝的酒有劲,听说喝上一坛就醉了,只可惜僧多肉少,一人就分了半碗。
就这半碗,那小子还说给多了呢!
小气!
孙天朔泄愤似的拿了块草萝饼,狠狠咬了一大口。
瞬间,草萝饼的味道充斥着口腔。
下一秒,孙天朔整张脸都开始扭曲起来,然后立马吐出了嘴里的草萝饼,还“呸呸”了两下。
“他娘的,这什么饼子,都是渣滓,真难吃!”
果然是一分钱一分货,一个铜币四个的草萝饼对孙天朔来说根本就难以入口,还不如那帮火头军做的猪食呢!
顿时,原本心情好好的孙天朔连喝酒的心情都没了,只觉得没有好菜,都糟蹋了这坛米酒。
正食不知味,隔壁就飘来了让人欲罢不能的香气。
孙天朔:……
隔壁这家人一定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