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军头强自忍耐了一下,继续道:
“曹伯爷,军队是打仗的地方,岂容你胡乱折腾?”
“这些泥腿子既没有武艺,又不懂军阵,如何能做指挥?”
曹斌怒道:
“玛德,反了你了,本爵是讲道理的人吗?”
“武松,鲁达,去教训教训他们!”
武松二人闻言,顿时双眼放光道:“哪个先来?”
曹斌此举,本是打算给那些军头一个机会。
若是他们能在武松二人手下坚持一二十招,未尝不能留用。
只是很可惜,他们连十招都撑不下来。
鲁达晃着禅杖道:“此等武艺,也敢在伯爷面前嚣张?”
那军官还要说什么,曹斌却不惯着他,直接一挥手道:
“你们以下犯上,目无尊卑,给我拉下去责打四十军棍。”
其中一个军头连忙喊道:
“诸位弟兄,他这是乱命,我们去找襄阳王爷做主!”
他本以为自己在军中多年,必有不少人回应,然而回应他的只有寥寥几个,直接被其余士兵拿下。
曹斌满意地点点头道:
“好,不愧是我曹斌带出来的士兵,本爵十分满意,来人,再抬一箱子铜钱来。”
校场中顿时响起了山呼海啸一般的喊声:
“曹伯爷威武,我等原为曹伯爷效死命。”
曹斌哈哈笑了两声道:“都是为朝廷出力”
晚间时分,被打的将校也没有出乎曹斌预料,互相搀扶着走进了襄阳王府。
既然抹了把眼泪道:
“王爷,你可要为我们做主啊,那曹斌太不像话了”
襄阳王本在举行宴会,听了这些人的哭诉,再次问道:“你说曹斌用擅长蹴鞠的人当军、营指挥?”
见那些人点头,襄阳不由笑了起来:“这曹斌还真是别出心裁”
参加宴会的江湖高手和官员也哈哈大笑起来:
“这不过是个纨绔,王爷不必忧心了。”
军头见襄阳王不关心他们的官位,连忙哭诉起来:“王爷要为我们做主啊!”
沈先生也摇了摇头道:“王爷还是小心为妙,我看那曹斌不太简单。”
襄阳这才止住笑声,不以为意道:
“还要怎么小心?不是已经派了人去了陵县吗?只能先让他快活两天。”
沈先生思索了一下,想要说什么,又不太笃定,只得暂时作罢。
待宴会结束,襄阳王正要净面休息,却见自家的义女跟了进来,不由大喜过望,连忙拉向她道:
“琼英,何事来找本王?”
琼英面色不自然地躲开了赵珏的拉扯,问道:
“父王,你与那忠靖伯有什么矛盾?”
襄阳王见琼英躲开自己,眼中不悦,但立刻压了下去,然后回忆了一下,道:
“要说矛盾,也没有什么矛盾,只是那曹斌太过嚣张,从第一次见面就与本王作对。”
“或许是天性不合吧。”
琼英闻言,连忙道:“那父王为何不与他化解矛盾,曹斌或许可以成为父王的助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