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看来,唯一没有探听消息的,便是教会那边了。
只等凯恩消息了。
东方木紧了紧拳头。
如果教会上层乖乖听话,那么他就轻松了。
当然,如果他们不听话,他也已经做好了准备,随时可以强迫他们听话。
……
凯恩的行动,出乎意料地艰难。
他本以为,自己作为教会冉冉升起的新星,就算在教会方针上没有话语权,但至少还是能被高层当做“自己人”对待的。
可没想到的是,教会上层对他的消息表示出了“感兴趣”,但也仅仅只是感兴趣而已。
他甚至没能见到哪怕一位红衣主教的面,只有一位代行从事过来,装模作样听了他的“小道消息”,之后便无了下文。
红衣主教们什么态度,教宗什么态度,他完全不知道,也无从知道。
他也不可能冒昧地去拦住一位红衣主教,问问他到底什么态度。这种行为几乎等于把“我是来探口风的”几个字写在脸上。
他可不能那这个开玩笑。
思来想去,也只能遗憾地通知东方木,自己的任务并没有完成了。
等到跟东方木见面后,他却意外地发现,东方木一点都不失落。
相反,东方木还拍拍他的肩,告诉他,任务已经完成了。
“你知道教会上层的口风了?”凯恩问。
“对。”
“我都不知道,你却能知道?”凯恩仍然难以相信。
“没错。”
“你是认识那位红衣主教?”凯恩试探性地问。
东方木大摇其头:“都不认识。”
“那你是怎么……”
东方木从怀里掏出一张折叠起来的纸,扬了扬,道:“你猜这是什么?”
“不知道。”
东方木说:“这是教宗寄给国王的信。”
在凯恩瞠目结舌之时,他接着说:“为了防止摊上大事,我就概括一下这封信的大意吧,上面说,教宗对于国王事先没有商量的决定感到很遗憾,对于这个计划感到相当激进和担忧,同时感到王国的未来蒙上阴霾。”
凯恩伸手指着那张纸:“你偷了教宗的信件?”
“不,我只是从国王那里转抄了一份。”
凯恩略带震惊地喝了一口酒:“国王连这种东西都肯给你看,你到底爬到多高的位置了?”
东方木没有回答,只是淡然道:“想不想知道国王怎么回信的?”
“这你也知道?”凯恩更加震惊了。
“我代拟写的。”东方木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