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来这世界几年了,但他内心很多的观念,根深蒂固,一时难以更改过来。
就说这跪拜,并且是当众跪拜一个女性
实在是
难啊!
“粟逆空,你可有爵位在身?”
司徒菡俯视着他。
大夏律法有规定,爵位相当或者更高者,不管在任何场合,对方是什么身份,皆可免跪拜之礼。
粟逆空道:“没有!”
司徒菡又发问:“既然没有,你为何不跪拜本官?”
声音很淡,不喜不怒。
但粟逆空听着,却是无法抗拒,只能咬咬牙,区膝对着她就俯首跪拜。
“草民粟逆空,拜见县尊大人!”
他并非没脑子,自然不会喊出“老子只跪天跪地跪父母,你算个球?”这样中二的话来。
只是,他内心真这样想啊。
爵位
我要封爵啊,并且要封最高等级的!
“你可知罪?”司徒菡依旧是面无表情,坐在上面俯视着他。
“草民一向心善,不偷不抢,蚂蚁都不曾踩死一只。
敢问知县大人,今日何罪之有?”粟逆空闻言一脸愤慨,当即站起来与她对视。
我不怒,我只是想站起来。
“大胆狂徒,你昨夜擅闯民屋,shā • rén夺财。
现在物证,人证齐全,岂容你狡辩?”
孙妍资怒斥道。
说着,她就对手下戴辉使了一个眼色。
后者会意,立刻捧上一套衣服。
孙妍资接过来,呈向司徒菡,“知县大人,这套衣服,是属下从他在外城的房内搜寻出来的。
你看,这里有一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