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抱着他的人,是楚延。
楚延的脸让白越挪不开眼,他看了好一会,才道:“谢谢。”
不过话是这么说,人却依旧赖在楚延怀里,一点起来的意思都没有。
楚延也在打量着白越。
第一次错开之后,他就对这张脸念念不忘,终于又遇到了。
楚延圈住白越的腰,手臂一勾,两个人就贴在了一起。
“请你喝酒?”楚延把手里的半杯酒递到了白越嘴边。
“嗯。”白越脸上泛着红,低头含住了杯沿。
楚延抬手,酒液就进了白越的喉咙。
半杯酒很快就没了,白越咂咂嘴,眼睛闪闪发亮地望着楚延:“酒没啦。”
楚延勾起嘴角,蹭着白越的鼻尖道:“我这里还有,还要吗?”
白越疑惑地眨眨眼睛,但还是道:“要。”
楚延贴上了白越的嘴。
柔软的东西撬开唇齿,白越眼神微晃,然后闭上眼勾住了楚延的脖子。
温柔的试探变成了激烈的侵略。
楚延本以为白越从容不迫,直到察觉搭在脖子上的手握成了拳,他才明白其实怀里的人紧张得很。
这个发现取悦了楚延,他亲吻得愈发用力,逼得白越时不时漏出两声好听的低哼。
白越极少喝酒,所以半杯酒足以烧光他的神志。
意识模糊之中,他只记得自己和楚延滚在了一起,再之后就是无尽的热意和仿佛没有尽头的颠簸。
……
白越醒来后撒丫子跑了。
虽然他现在没通告可跑,但他签的灵星娱乐要求没有外出活动时,艺人必须到公司打卡。
所以他只能拖着腰酸背痛的身体到了公司。
休息室里依旧满地纸片,白越视若无睹地踩过去,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在沙发上躺好了。
从绿岛开车回来的时候,他那饱受摧残的部位一直隐隐作痛,可难受死他了。
白越摸出手机,一边翻着趁楚延还没醒时拍的照片,一边反思着自己怎么就跟人把床单都给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