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声音里多了一份喑哑:“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和白越做过之后,他头一次觉得,禁欲是件很难的事。
过于紧贴的肢体和缓缓抚动的手都让白越脸颊绯红,看似清明的眼中藏满了混沌的羞耻。
往旁边移开视线太过软弱,他便垂下眼帘看向下方,结果正好看到楚延的手是怎么动作的。
令人颤栗的酥麻把白越的大脑彻底搅成浆糊,他用额头抵着楚延的肩,口不择言地想要化解主动献身的羞耻:“这不就是我应该做的吗……”
动作缠绵的手微微一顿,被提醒了两人关系的楚延心底发涩,叫嚣着要冲破温柔牢笼的深重**也渐渐冷却。
他俯下身在白越心口吻了吻,然后便拉下衣服挡住了那片白得晃眼的春光。白越疑惑地抬头,他不轻不重地打了下手感极好的软肉:“你还想不想继续录节目了?”
“就只是亲几下而已嘛……”这下倒是白越不满了。他都这样了,楚延就只摸了摸,又那么敷衍地亲了一下,这让他面子上有点挂不住。
楚延似笑非笑:“你觉得继续下去会只是亲几下?”
白越撇着嘴不说话,楚延又打了他一下,贴着他的耳朵低声暗笑:“好了,是我定力太差。”
白越的不满归根结底是因为楚延的行为让他觉得自己魅力不足,而“定力太差”却变相肯定了他对楚延的吸引力。
他瞪了楚延一眼,哼哼唧唧地拿乔:“不许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