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兔子又开始哭唧唧,楚延只得继续好声好气地哄。然而他知道心疼,白越却不肯罢休。
小兔子黏糊糊地拼命撩火:“我还想……”
楚延有心克制,但实在架不住白越能踩着他的理智跳舞。
这一番折腾,直到白越昏睡过去才终于停歇。
天亮时分,楚延像往常一样比白越先醒。他亲了亲还在熟睡中的人,就轻手轻脚地起身。
但他还没离开床沿,身后就有了动静。
“楚延……”迷迷糊糊的叫声中带着鼻音,透着股甜腻。
白越艰难地睁开眼睛,脑子还不甚清醒,人就本能地向楚延扑了过去。
楚延回身,正好接住:“怎么了?”
白越抱住他,哼哼唧唧地说:“不许走……”
楚延只以为他是昨晚的黏糊劲还没过,柔声哄道:“我该去上班了。”
白越却把他抱得更紧了:“就是不许走。”
明明是无理取闹,楚延却不觉得生气,他嘴角带笑,耐心地讲道理:“我不上班怎么养你?”
白越抬眼,呆呆地望了他一会,然后继续把人缠紧,咕哝道:“那我养你……”
这话听起来有些好笑,却又让楚延心头蓦然一软。他摸摸白越的头:“我养你就好。乖一点,自己好好休息。”
说着他就想拉开白越的手。
“我不。”白越的手反倒扣得更紧了。
楚延无奈:“别闹了,乖。”
他只当白越是在耍小性子,谁知这话一说,白越就忽地埋头装起了鸵鸟。
就目前摸索出来的套路,胡搅蛮缠那才是真的耍小性子,像这样避而不答,显然就不只是耍小性子这么简单了。
“不让我走,总该给我个理由吧。”楚延托住白越的脸,不让他再躲来躲去。
白越抿着嘴,一声不吭地望着他,眼中有丝丝缕缕的怨气溢出。
楚延亲亲他:“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就不让你走,”再开口时,白越的怨气就彻底藏不住了,“省得你去找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