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他意外的能打,他可就真的受欺负了。”
安明初歪了歪嘴:“话不能你这么说啊,咱得从事实来。这法官判安都要问了原告,再问被告呢,哪像你似的,问完原告就二话不说地把人往死里打。”
“我寻思你这架势,难道不是白越说让你打谁你就打谁?这人是要宠的,但你不能这么宠啊。难不成以后白越要shā • rén,你都要给他递刀?”
“嗯。”
安明初:“???”
安明初简直要被这么一个“嗯”给击晕了。
“你知道我在说什么玩意吗?你就‘嗯’!”
“我知道。”楚延的视线落到安明初身上,透出一股入骨的认真,“他要shā • rén,我就给他递刀,他要放火,我就给他打火,只要他开心。”
安明初被这问题发言震撼,一时竟说不出话来。
愣了会他才骂道:“老楚你疯了!你说的这些可都是犯罪!你要真喜欢他,就该拦着他,而不是助纣为虐!”
楚延又把视线收回,继续看向窗外:“你也知道是犯罪。”
安明初又是一愣,然后反应过来:“你又拿我说的话来杠我!”
楚延轻轻嗤了他一声:“你觉得我过分,那是因为你置身事外。如果有人算计你喜欢的人,甚至在你赶到前离成功只差一步,你还能好声好气地跟对方讲道理?”
“再者,白越很乖,他不会胡乱告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