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延温柔地吻去他唇上的血迹,然后忽地收紧手臂,将白越紧紧锁在了怀里。
“……笨蛋。”
根本不必为他涉险,不必为他做到这种地步。
一想到白越是在一众木仓口之下那般冒险地行动,他就觉得呼吸都要停止了。
更何况白越冒险的意义,是为了完成他的夙愿。
楚延的力度,让白越觉得有些疼,不过此刻他也顾不上这些了。他忽然察觉到了楚延的惊惧,察觉到了楚延的自责。
他回抱住他:“对不起哦,以后我不会再这样了。”
“你要是再敢有这种念头……”楚延贴着白越的耳畔低低说着,“我就把你锁起来,让你哪里都不能去。”
连以身涉险的念头,他都不想让白越有。
楚延的语气很凶也很认真,但白越偏生最吃这一套。他不但不觉得害怕,还有点兴奋地说着:“好呀!……”
说出口他才发觉自己的语气不像认错的样子,赶紧收住了放软语气:“我以后一定乖乖的,你别担心了。”
然而楚延怎么会错过他的情绪,他想再严肃地教育教育白越,却再找不回状态。最后他只能无奈地叹息:“你啊……”
他捧住白越的脸,又轻轻吻下:“你让我拿你怎么办才好?”
李叔来他这告状,显然是为了让他管住白越,可是他根本管不住。
像是觉得冷了,白越越发往他怀里缩:“真的没有下次啦,你放心嘛。”
楚延把他搭在自己背上的手扒拉下来,一边为他捂手,一边垂下眼睑:“谢谢你为我做的一切。”
“干嘛突然说这种话……”白越有些别扭,“怪见外的……你为我也做了很多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