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我买了豆浆和油条,出来吃!”
袁纵从卫生间走出来,袁茹盯着他看了好久,忍不住问:“哥,我怎么觉得你一耳朵大一耳朵小啊?”
“看走眼了吧?”
袁纵大手卷起一根油条,三口两口就进去了。
袁茹凑到袁纵面前,仔细看了两眼,那些被夏耀反复啃噬的地方,已经红肿不堪。更要命的是那些被咬破皮的地方,现在已经结咖了,整只耳朵伤痕累累,看着好不凄惨。
袁茹暗暗咋舌,“哥,你这耳朵怎么弄的啊?”
袁纵漫不经心地说:“蝎子蛰的。”
“那得是多大一只蝎子啊?”
袁纵暗道:反正比你大。
袁茹草草吃了两口早饭,就去卧室拿了一些擦伤药给袁纵涂上,一边涂一边试探性地问:“哥,夏耀怎么报你的培训班了?”
袁纵硬朗的眉骨耸动两下,淡淡道:“不清楚。”
“我听咱这的学员说,他来这是后悔之前那么对我,想向我表决心啥的。总之乱七八糟,说啥的都有,假如他真的那个意思,我寻思着要不要再给他一个机会?性无能也不是不治之症,说不定弄个偏方啥的,就能好了。”
袁纵咂摸着夏耀那根大白萝卜呲水时的拽劲儿,就那马力,还能是性无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