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貌似……就这么一条……”
“wǒ • cāo,赶紧去买一条啊!”
“最近的一家杂货铺还有十几里地呢!”
“那就赶紧拉出来……拉出来……找一根短一点儿的绳子接上。”
两个人再次坠到井底后,夏耀的情况更危险了,井里黑暗,袁纵看不清他的脸色,但是凭借触觉可以感觉到夏耀的嘴唇一点儿血色都没有。
即便这样,夏耀也只有懊恼没有后悔。
“你说说你……你要是老老实实的,现在已经被拽上去把绳子给我放下来了。”袁纵心疼地埋怨着。
夏耀费力地说:“是绳子自个……断的……不赖我……”
袁纵自己可以往上爬,如果夏耀棉衣没有注水,也能试着扛着他一步一步往乒移,但现在问题是夏耀棉衣注水,无形中增加了很大重量。而夏耀几乎巳经丧失了活动能力,根本不可能配合自己。
在水里浸泡多一分钟,夏耀就多一分危险。
袁纵突然把手伸到夏耀的屁股上,一把将他托抱起,扛坐在肩膀上,自己则被夏耀的重量拖累得大半个身子入水,只有肩膀和头露在水面上。
“你干嘛……”夏耀惊了,又开始挣扎。
袁纵冻得嘴唇打颤,使劲稳住声音说:“别动……我听到他们放绳子下来的声音了,你试着够一下……看看能不能够到……”
其实,这个时候井上的民工还在接绳子,他们既要找到绳子,还要保证绳子的牢实程度,所以花费了不少时间。
其实袁纵就是想把夏耀托抱起来,想让他离开冰冷的井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