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的灯关了,两个人絮絮叨叨地聊天。
“为什么你说话没有那股‘大渣子’味儿?”夏耀问。
袁纵淡淡说:“东北话是越往北味儿越淡,辽宁口音最重,我是黑龙江的,口音最轻。又在北京待了这么多年,那点东北味儿都快被磨没了。”
“黑龙江啊……那么远,我只去过一次哈尔滨,还是小的时候,去看冰雕,那些冰雕真漂亮啊!但是那会儿的相机像素低,我们在晚上拍的很多相片都看不清楚……”
夏耀又絮絮叨叨地磨叽了一阵,突然感觉袁纵毫无反应了,难不成是睡着了?想着,夏耀慢慢地挪蹭了过去,用没受伤的那条手臂支起身体,头歪着朝背对着他的袁纵看去。定定地看了他一阵,手肘麻了,胳膊一软,脑袋砸到了袁纵的肩膀上。
袁纵像一只猎豹翻身跃起,瞬间将夏耀压在身下,漆黑的瞳孔中透着异样的光亮。
“你丫装睡!”
袁纵粗重的气息弥漫在夏耀耳侧,“本来已经打算睡了,是你老招我。”
“谁招你了?唔……”
袁纵封住了夏耀的嘴唇,前一秒钟还在为自个儿开脱的夏某人,下一秒钟就迅速进入状态。袁纵和夏耀唇齿厮磨了一阵之后,又把温厚有力的舌头顶到了夏耀的耳孔中。
“你滚……”夏耀急躁的扑棱着脑袋,躲避袁纵的恶劣刺激。
袁纵边舔边说:“特别喜欢听你shen • yin。”
“你扯淡!”夏耀嘴硬,“我特么什么时候shen • yin过?别把你意淫的东西乱往我身上安。”
袁纵不说话,直接将夏耀两条手臂按压过头顶,避免他乱动。然后头一低,舌头扫过喉结,闯入腋窝禁地。几乎是口中的热气刚一扑上去,夏耀就把刚才的狡辩忘到一边了。
“别别……痒……啊……”
这种痒和刚才在浴室的玩闹明显不同,完全笑不出来,取而代之的是哼吟声,声声撩人心尖。
袁纵把夏耀腋下稀疏杂乱的毛发润湿,用舌头梳理到一旁,然后舔吻重压毛发根部的痒肉,再用舌尖快节奏的在痒肉上逗弄。
“痒……痒……嗯……”
夏耀痒得不停挣扎,无奈手臂有伤,不敢太大动作,再加上袁纵力道大,根本容不得夏耀动弹。夏耀无意与袁纵摩擦,却总是不受控地挺胸,胸肌磨蹭对顶,胸口野火燎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