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来,仲煜城确实好久没看到过这个表情了,星洲显然是被他宠坏了,表情多的不可思议,哪还有一分恭谨?
但就好似他之前不介意郑星洲的小心翼翼的试探一般,面对如今的恭谨,他亦是不介意。
星洲还小,不懂事也难免的。
十分双标的仲煜城并没有觉得自己双标,而是自觉大度的原谅了郑星洲耍的小脾气,又伸手揉了揉他的头发,然后摸了一手发胶,仲煜城看了眼自己的手,伸手接过甲一适时递来的手帕,松开了搂着郑星洲的手,仔仔细细的擦起了手。
郑星洲乘机脱离了他的怀抱,坐回到旁边的椅子上,端端正正的挺直了腰。
仲煜城边仔细的擦着手,边看了他一眼。
郑星洲目光在小小的平台上转了一圈,索性低头装作没看见。
仲煜城也不开口,慢条斯理的擦完手,才命令道:“过来。”
……
郑星洲都要怀疑他是不是有病了,一边说他自作多情,一边还暧昧不清的要抱着他?
这到底是谁自作多情?
郑星洲头又低下些许,死死的把自己的脸埋藏在阴影里,脚下好似生根一般,就是不动。
胆子倒是越来越大了。仲煜城微微扬眉,笑意便从眼神深处一点点渗透出来,慢慢缓和了他的气势,让在场的人心里一松。
仲煜城心情好转,便有兴致耐心解释:“你总是想的太多,却不敢问我。既然我允许你站在我身旁,你便无需压抑自己。”
他停顿了下,果然见到胆大包天的小家伙悄悄的抬头看他的神情,好似感觉到危险已经过去,小心谨慎的开口道:“先生说我自作多情。”话语里满是委屈,要不是不敢太作,他都敢给他来个当场落泪。
仲煜城眯起眼反问道:“你觉得我在吃醋?”
韩易咽了口口水,回忆起了当初在郑星洲与仲煜城的约会上下的决心,回去就割袍断义!大意了,果然是大意了。
郑星洲沉默了下来,到底没敢给仲煜城回个肯定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