仲煜城接过了信,神情却黯淡了几分,倒仿佛受到了致命打击一般:“我喜欢每一个你。”对他来说,拒绝并不是郑星洲做得最残忍的事情,这般真诚的恳求他不要在继续,才是最残忍的。
他毫无动摇,且深知自己不可能喜欢他,将他所有的行为视为一种打扰。
仲煜城垂下眼,心里某处泛着反噬而来波涛汹涌的酸,就好似曾经满怀期待的种子开花结果,结出了酸涩的果子。
理智难得有几分耐心,告诫他道:“你所作的一切都没有意义,且让我感到不适。”他迈步跟他擦肩而过:“何必强求一个不爱你的人?”
仲煜城在他身后陷入了沉思。
谁也不知道他思考了什么,但从后续他的行为模式中,或许可以推测出他当时的想法。
这一次沟通的效果可谓是立竿见影,仲煜城减少了献殷勤的举动,转而开始刷存在感。
理智看着书,一转眼,不远处坐了个人,仲煜城对着屏幕沉思。
理智从全息游戏体感器里出来,一转头,不远处的沙发上坐着对着屏幕沉思的仲煜城。
理智刚进厕所,一转头……
等等?
理智脚下一顿,抬头看了眼厕所上显示的此处无人的标识。
在这里不得不提一句,大家都清楚,仲家有多有钱,这已经不需要重复了。所以财大气粗的仲家祖宅,厕所并不是公用的,每个房间都备有dú • lì的厕所,两个以上。
以及在走廊上没走几步就能遇到亲切的厕所标志,单人的那种,保证给所有人提供一个良好的环境和空间。
所以……理智觉得自己不能在这么下去了,他停下脚步,问仲煜城:“你……”
仲煜城淡定自如的打断了他:“我先来的。”
理智又看了眼门口那个标志,仲煜城丝毫没有心虚:“可能坏了,我等会让甲一去修好它。”
厕所门口有些心虚的甲一:总感觉有点不祥的预感,该不会被郑星洲发现我把这个东西弄坏了吧?
他把从显示标志上拆下来的小零件扔远了些,才继续若无其事的守在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