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发现周围的空气有些异样。
沈童的眼睛朝上望了望,禁不住吓了一跳,天啊,那……那不是徐鹰么?他怎么也跳下来了?而且他貌似没有撑伞啊!难不成也是被人踹下来的?
沈童那颗泛滥的爱心又开始荡漾了,万一徐鹰的伞出了问题,他有必要拉徐鹰一把,尽管这根本不符合自然规律。
好在,距离沈童不到十米的高度,徐鹰的伞撑开了,下降速度明显比沈童要快。
沈童兴奋地喊了一声,“喂,你也跳了?好玩么?”
还未听到回应,徐鹰的伞已经处在沈童的下方了,而且越来越小,很快就看不到了。
怎么回事?为什么他的伞可以下降得如此之快?
直到这一刻,沈童才察觉到异样。
他感觉自己下降速度很慢,而且和徐鹰不在一条线上,怎么感觉越飘越远了?沈童抬头敲了一眼,天啊!为什么头顶上方是两把伞?而且那把主伞,似乎比备用伞大了好几倍,感觉漂浮能力好强。
十秒钟后,沈童明白了,他打伞打早了。
他似乎从一掉下飞机就开始打伞,其实他隐约看到楼顶的那一刻,他还在两千多米的高空,根本不用着急。
沈童欲哭无泪……
我这是要飘到哪啊?
……
一个小时后,沈童又被拽到了蹦极的高台上,他奋力地呼喊,但是没有效果,徐鹰依旧把它栓好了之后推了下去,无数次地弹起落下,脑袋不停地去撞击水面,总在距离不足一尺的地方惊险的停下来。
被解救到船上的时候,沈童已经站不起来了。
徐鹰坐在船上,看着脸色苍白,气喘吁吁的沈童,笑容依旧那么“善良”。
“感觉怎么样?”
沈童虚弱地摇摇头,豆大的汗珠从英俊的脸上滚落下来,两只手抬起,勉强做了一个暂停的手势。
“不要再折腾我了。”
徐鹰往前挪动了一个身位,“可是还没有天黑,你真的要浪费掉这最后的时间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