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回自己的病房,已凉大晚上的直奔着宋九和宋三十的病房走去,一是为了看看他们的伤势,二是为了告诉他们自己明天要回去的事情。
站在房门口,好不容易把心跳捋顺,已凉才敢推门进病房。
十一点多,宋九和宋三十都没睡觉,全靠在床上看电视,电视机上放的是中央台的相声。
两人像是没看见已凉,自顾自的说着话。
宋九:“嘿,这段儿说的够狠,这人是德云社的吧?”
宋三十:“德云社?三千多一场的那个?”
宋九:“那是,北京物价高不知道!”
宋三十:“三千多听一回贫嘴,谁这么想不开?”
宋九:“文盲滚一边去!这叫三千块大洋一场国粹表演!”
宋三十:“如果我没记错,咱俩是同一年进的宋家。”
宋九:“怎么着?”
宋三十:“如果我没记错,咱俩是接受的同一种教育。”
宋九:“……你想说啥?”
宋三十:“如果我没记错,咱俩就都是你说的文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