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狗要she……”依旧是轻轻淡淡的语气,却让高远一阵战栗,却听秦颂接着说:“狗的囊袋跟肉茎是一起的,那东西鼓起来是很大的,不仅拔不出来,有可能会把肠子撑破喔”
高远紧紧握住双手,颤抖着身体不知道该说什么好。身边的男人太可怕,不知道他到底有多少让人活不成死不了的办法,将这些人逼成玩物,或者说这个男人本身就是个疯子。
圆润的指尖拨了下挂着的铃铛,来到因为长时间被扩张,给撑成玫红色的穴口:“这东西似乎一直在响呢!加上你之前反抗……我让这里所有的yīn • jīng全都插你一遍怎么样?”
下意识的看了看满屋子的人,和整跟男孩连在一起的狗,高远拼命摇着头,他现在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活不像人,死又死不了,服从秦颂,可身体却总不听话,做不到那变态的要求,此刻恨不得能有个什么来把他撕成碎肉算了。
看见高远眸子涣散,知道他要崩溃,秦颂抬手抽了他一巴掌,转身出了纱帐,从墙上摘下一幅锁链扔给趴在狗旁边的两个男孩子:“给他戴上,牵着转一转吧”
两个男孩迅速抖开那副缠在一起的细链,将链子末端的架子分别夹在男孩子的ru尖舌头和xia • ti上,然后牵着锁链的汇合处开始往前扯动,那被锁链捆住的男孩子吃疼,开始往前爬行,hòu • xué却被狗的肉茎卡住,只能缩紧全是裂痕的洞口牵着狗跟着自己走,惹得狗发出不悦的呜呜声。
秦颂抬手一鞭抽在牵着锁链的男孩身上,冷冷道:“让你遛狗,你把狗奴的肠子扯出来怎么办?还是你想弄死他自己当狗奴?”
突然那被牵着的男孩子发出一阵shen • yin,狗也开始跟着不停的颤动了一阵,往前走了两步,发出“啵”的一声响动,拖着依旧鲜红粗大的肉茎走开,留下之前插过的鲜红ròu • dòng不停的一股股向外泛滥着白色的精水。
或许是男人的天性,看见这幅情景高远之前残存的愤怒不再,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强烈的施虐欲望,被紧紧舒服的阳物开始坚硬如铁。
此时房间里互相纠缠的都接近了尾声,只是这屋子里不管上的还是被上的,除了秦颂和狗,下面都是被紧紧束缚住的,虽然不停的抽插和被插已经临近高潮点,却因为被捆绑着,只能不停的哆嗦着颤抖,却一滴也射不出来。倒是那狗似乎对之前的ròu • dòng恋恋不舍,回过头继续舔弄被插成红洞的肉穴。
秦颂看了看高远藏身的角落,对屋子里的人道:“都撤下去吧”说罢想了想,又指着被狗插过的男孩说:“这狗就归你了,好好养”那男孩子抽泣着答了一声便牵着狗跟其他人一起出了房间。
屋子里的人已经退了个干净,若不是满室的yín • mǐ味道,之前的那场荒淫盛宴几乎像是一场幻觉。秦颂拉开纱帐,按了下桌角放着的开关,插入高远hòu • xué的假阳物开始拼命转动起来,五脏六腑绞作一团的感觉,让高远又开始练习如何用眼神shā • rén。
戳了戳挤在ròu • dòng里拼命扭动的东西,秦颂好脾气的说道:“你该感激我,如果我让这东西一直都开着的话,这会儿你肚子里的肠子恐怕都绕着这东西缠成一团了。”手背顺着高远棱角分明的脸颊上下摩挲着:“你现在欠下好多惩罚呢……这可怎么办呢?”
想起之前秦颂说的惩罚,高远开始浑身发凉,如果能自己控制呼吸,高远此刻恨不能闷死自己。
“是该先把你给十个人操过之后再给狗操,还是先让狗操过了在送给十个男人操?”秦颂说话依然温柔恬淡,但是每一个字眼都透着让人头皮发麻的血腥。
伸手轻轻覆上高远黑沉沉的眸子:“别担心,我不着急让你这会儿就还……暂时全都记在帐上……”在hòu • xué里肆虐的机器消耗了高远大部分得意识,几乎听不见秦颂在说什么了。
一把将开到最大又带着颗粒的东西拔了出来,微凉的空气瞬间倒灌进高远打开的红色ròu • dòng,“嗯……哼……”小猫一样的销魂声音从高远的鼻腔震动出声,听起来格外甜腻。
被凸起颗粒的摩擦力带出来的一小节肠壁翻在大开的洞口,嫣红欲滴。秦颂用指甲轻轻抠刮着那一小节肉团说:“又被操出来了呢……我说高远,你是肠子比别人长还是pì • yǎn比别人松?怎么稍微一捅你,肠子就往外露呢?难道你之前被很多人干过?”
作家的话:
(额……还是说一下关于那个电流的问题,有个做S的朋友提醒大饼,要跟大家提一句,那个用电流刺激敏感处,是会带来强大的快感,但是时间不宜过久,不然人会傻掉的。众小攻要慎重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