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课服从(8)
秦颂的手指在高远的脊背上上下滑动着安抚高远因为疼痛而造成的紧张,待到紧绷的脊背变得松弛一些,猛地将所有的开关都打开,瞬间变得疯狂的àn • mó • bàng将紧致的穴口撕裂开来。殷殷的血流一股股顺着àn • mó • bàng滴了下来,不一会儿便积聚了一小片在地上。
纤白的手指沾了血正要滴落的血抹在同样被àn • mó • bàng撑的变了形的唇瓣上,难闻的腥气让高远头皮一阵阵发麻欲呕。
“不管是人还是畜生,都的知道自己是什么东西!”秦颂踱着步子在房间里悠然的行走着,跟身处在地狱的高远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摘下墙壁上挂着的九头鞭,凭空挥了挥,划破空气的声音呼哨声在高远耳朵里听来带着滔天的恐惧和威胁。
“一旦不知道自己是什么东西了,那就得有人出面教导。我对你所做的,不过是让你知道自己到底是个什么东西。”秦颂抬手一鞭抽在高远身上,皮条吻上皮肉的声音在空旷的屋子里听起来格外响亮。
“这种鞭子,看起来吓人,其实打起来并没有那么疼!不过是让你记着你自己的身份。”说着秦颂唰唰两鞭又抽了下去。“不管你在外面是什么地位,不管你人前有多光鲜,在我面前...”说到这里,秦颂略微顿了一下,鞭子用力抽在受伤的ru尖上。
“在我面前,你甚至不如一条狗!”话音未落察觉到高远的情绪有变,秦颂眼中磷光一闪,抬手一鞭打在高远萎靡在毛发里的肉条上:“你不过是个容器或者说是工具,用来盛放主人的欲望!就像我手中的性玩具,我屁股下面的椅子,当然,如果我愿意,还可以做我的宠物!”
“唔...”高远艰难的发出一声呜咽,拼命摇着头,不知道是祈求秦颂停下持续加注在身上的疼痛,还是想否认秦颂给他下的定义。
秦颂用鞭柄顶起高远的下巴:“不要急着否认。只要我还想让你做我的奴隶,那么我就有权利和能力让你变成任何我想让你变成的东西。”说着秦颂眯了眯眼睛,压低的语气显得格外阴沉:“桌子,椅子,狗,花瓶,房间的摆设,甚至是我的马桶...我可以让你变成任何东西,而你...却没有办法抗拒丝毫。”
冰凉的眼泪沿着高远的眼角悄悄的滴落,只有一滴,却比刚才的哭喊更让人绝望。秦颂说的都是真的,高远心里清清楚楚。哀求也好,反抗也好,这些情绪的每一次爆发对于高远来说都是一次洗礼,但是对于秦颂看来,不过是打磨一件完美玩具的工序。
秦颂给了高远足够的时间让他消化自己的话。看着高远的脸从哀求到愤怒到沮丧,最后是麻木的一片死灰。当人处于极端绝望的时候,会忍不住将自己的情绪和思维放空来逃避不堪的处境,秦颂当然不会给高远这个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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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颂走进一间全是镜子的房间,满意的环视了一下这间墙壁地板和天花板都被整块的镜子盖住的房间,扯了扯手上的绳子,另一端被牵着的高远缓缓的爬了进来,动作非常慢,几乎是在蠕动。嘴里和hòu • xué里的àn • mó • bàng依然在拼命的翻搅着,血顺着唇角和大腿地下,带出一道两道血痕。
将高远带到一面镜子前,秦颂拽着高远的头发将他的脸凑在镜子上:“看看你自己这幅模样?你拿什么来支撑你的清高?四肢着地,甚至连爬行都做不好,连只狗都不如!”高远迷茫着眼睛看着镜子里被àn • mó • bàng将嘴角撑到裂开的男人,唾液和血液的混合物沿着唇角滴落,淋漓的四处都是,ru尖因为调教和拉扯被拽的又红又肿,似乎比平常的男人还要大上很多。呆滞的目光让人感觉不到这是一个人,顶多算是一个像人的活物。
秦颂的指尖在高远脑后轻轻一挑,少了皮带支撑的àn • mó • bàng从高远嘴里掉了出来,长时间的超大限度扩张,让高远的嘴一时半会不能合拢,滴沥着口水嘴大张着,一眼就能看到喉咙深处的情形,看起来像是明显的邀请。
冲着呆滞的高远冷笑一声,秦颂一脚将高远踢翻在地,黑亮的皮靴踩上高远依旧含着塑胶管的肉茎,惹得高远发出一阵急促的shen • yin:“啊...啊...别,别踩了...要破了...”秦颂回头看了看恢复一些神志的高远,坚硬的鞋底压在高远的脸上:“不是想装死人么?继续装啊!装的好了的话没准我会奖赏你的!”回答他的是高远一阵低弱的呜咽。秦颂俯身揪着高远的头发重新凑到镜子前,伸手捏了捏高远依旧大张着的下巴:“看看你!大张着嘴,想含谁的东西?这副样子就算从我这里跑出去,也只能有更多的男人围上来上你吧...”说罢又捏了捏不知怎么回事居然有些挺立的ròu • bàng:“这里被人锁着还能这么精神!果然是天生的贱奴呢!”秦颂的声音至始至终都是淡淡的,语调格外平稳,带着不容质疑的说服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