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奴隶要对主人保持绝对的坦诚,包括肉体和思想。
第三、在主人面前奴隶的身体要保持绝对赤裸,不可以有任何未经主人同意的遮挡物出现。
第四、主人加注在奴隶身体上的东西,奴隶不可以私自取下。
第五、奴隶行走时不得超过主人的膝盖。
…………
一条条琐碎的条款看的高远窒息。
秦颂伸手在高远的裸背上摸弄着:“这张纸就是你以后努力的目标,等到你有资格签约的那一天,我会给你留下属于我的印记。”
契约后面的字在高远眼里开始变得模糊,秦颂的话听起来很可笑,这张纸是他以后努力的目标?努力作为一个奴隶?将自己的尊严人格双手奉上让人践踏,然后对践踏自己的人心存感激和敬畏?
咬了咬牙,高远终于还是忍住了即将脱口而出的冷嘲,这些话出口的话只能给他带来更加不堪的结局,目前,服从,才是唯一的出路。
☆、第四课服从(10)
高远是被一阵劈头盖脸的鞭子给抽醒的,雨点般的鞭子抽的又急又狠,高远甚至来不及护住自己的头脸,等狂风暴雨般的疼痛在身上呼啸而过,留下针刺般的蜇疼在皮肤上一抽一抽的疼着。黑色的高筒马靴出现在高远的面前。
“又蠢又笨的东西!”秦颂的声音听起来格外的平静,与那疯狂的鞭笞毫不相符。
秦颂走到房间唯一的椅子前做下,两腿交叠,右脚高高抬着,冲高远冷声唤道:“过来!”四肢均被铁管撑开的高远,艰难的爬行到秦颂脚下,谦卑的伏低身子,尽量的不招惹秦颂。
“舔!”秦颂将黑亮的鞋子抵在高远下巴上。
高远迟疑了一下,向前爬了两步,凑在秦颂裤裆间,刚想张嘴,却被秦颂一脚踢飞出去,在不远处相翻盖的乌龟一样,四脚朝天的仰着,高远悲哀的发现,自己甚至连翻身都做不到。
“主人的xing • qi是你这种贱货能随便舔的么?”秦颂的声音在不远处淡淡的响起,“不要以为只要张嘴舔男人的东西,撅起屁股男人捅进去就算是合格的奴隶了!”
秦颂踩着高远的屁股,用脚将高远翻了过来,踢了踢高远结实的臀部:“奴隶就像是马桶,虽然都是拿来用的,但是无论如何还是构造合理外观漂亮的马桶更讨人喜欢……”说着秦颂抬起一只脚踩在高远背上:“你说是不是?”
细密的汗珠从高远额头滴落,秦颂的每一句话都将他的自尊撕碎一遍,如今他对于尊严的要求越来越遥不可及,现在他只希望加注在自己身上的疼痛能少一些,至于尊严,那东西即不能吃,又不能喝,不能替他挨打,要来何用?
秦颂俯下身,捏住将穴口撑的鼓胀的àn • mó • bàng,在高远hòu • xué里来回抽动:“里面的东西含得很好,一滴都没有漏出来。”说罢将粗大的àn • mó • bàng一把抽了出来,带出一圈红艳的媚肉和几滴稀薄的白浊。秦颂将手指插进大张的ròu • dòng里来回翻搅了一会儿,满意的说道:“很不错,大号的àn • mó • bàng搅拌了一夜,你那里分泌了不少水出来。”说罢拍了拍高远的屁股:“这段时间你的后面都要含着东西,长期异物的侵入,会让你的肠壁能习惯性的自动分泌出液体,这样以后我使用你的时候才能更方便。”
“谢、谢谢主人。”高远紧绷着身子说完之后,一股腥味从胃里泛了上来,暗暗攥着拳头压抑了好一阵子才将那团腥甜咽了下去。
“昨天我是怎么安排你的?”秦颂绕过高远,漫不经心的看着墙壁上挂着的各种各样的皮鞭,声音轻得仿佛是从天际飘来一般。
“先、先对着太阳念奴隶契约,然后去、去你--额,主人的房间,用kǒu • jiāo的方式唤醒主人。然后……”高远拼命瑟缩着回答着。
“你做到了几个?”秦颂的声音依旧四平八稳。
高远低低的伏在地上不敢出声。
“你一个也没做到!”秦颂的声音冰冷如霜。“你当真以为我宠你到舍不得重罚你?”说着秦颂冷笑一声:“咱们不妨试试!”
说罢秦颂拽起拴在高远脖子上的铁链,几乎是拖拽一般将高远拉到之前全是玻璃的房间,抬手在墙上一动,房顶掉下四根手臂粗的铁链,秦颂从墙壁的暗橱里拖出一个棺材一样的木盒子,将盒子的四个角挂在铁链上,回头拽着高远,粗鲁的将他的眼睛蒙住后,拿了一根不是很粗的àn • mó • bàng塞进高远hòu • xué,将他扔进木盒子里,敲了敲墙上的机括,让铁链收紧,木盒子停在房间的正中央,关上房门转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