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手重,这会儿心里火着,手下就更没轻重了,有几下都搓到了陆斯远的耳朵,可是陆斯远一声都没有吭,安静的任男人给他擦头发。
眼前,对着男人这有些矛盾的性格不解,现在,除了心悸还是心悸。
这个男人也许粗鲁,也许不会用温柔的方式来表达自己的心意。
可是这有些别扭的方式却让他心里萦绕着说不出的悸动。
卫东给他擦到没有水滴下来,转身出去,一会儿传来噼里啪啦的声音,两分钟后,男人手里拿着一个吹风机进来。
在床头的电源上插上插头,男人动作很粗鲁的给他吹起了头发。
大掌胡乱的撩着头发,混乱而且毫无章法,出风口几乎都抵到头皮上了,高温的电热风烫得头皮痛,而且就指着一个地方不挪地方,这种种都在显示这是这个男人第一次做这种事。
“东子。”
“嗯。”
“有点烫。”陆斯远的声音很轻,很淡定,一点也不像被烫到的人。
卫东皱皱眉,稍稍把吹风挪开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