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林非然没有再给他解释的机会,趁着对方发呆的当,揽腰给扛了起来。
“呀!!”罗成尖叫一声,只觉一阵天翻地覆,整个人便挂在林非然的肩上。穴里好插着东西,这样倒挂着,使得sāo • xué更加敏感,好想~好想被手指使劲的插插!想着,罗成便伸出手指摸向了自己的屁股。
“老师,注意您的形象,这是在大街上,有很多人看着您呢!”
“呜呜~那~那该怎麽办捏~老师的sāo • xué难受的爆了~痒呀!像蚂蚁在爬一样~呜呜~”呜咽着,罗成的眼泪就很没种的滴了下来。
嘀嗒一声!
林非然抬头看着罗成哭的红肿的眼神,那委屈的小神情!心想:完了欺负过头了!
“老师,乖,别哭了~公交车上我好还给你止止痒歪!”
林非然抱着罗成上了公交车,捡了一个最里面靠着车窗的位子坐了下来,在此期间,罗成一直娇喘吁吁满脸通红埋头於对方的怀里,逃避行人怪异的眼观。
两人刚坐下来,罗成便急不可耐的磨蹭着对方,额头上渗出一层薄薄的汗液,更衬得小脸嫣然,秀色可餐。
这时,林非然也有些受不了了,喘着粗气,在罗成耳边低声吼道:“你个小浪货!这可是在车上!小sāo • xué就这麽等不及的想吃大ròu • bàng了!”
闻言,罗成勉强抬起头巡视一下车厢,果然,熙熙攘攘的,有不少人在打量他们。
“那~那怎麽办?”小sāo • xué实在是受不了了呀!罗成可怜巴巴的皱着小脸,双手搅在一起,一副不知所措的小媳妇模样。
“能怎麽办!当然是干喽!”说完侧身将罗成压在车双上,用身子挡住罗成,因为车座之间的空隙狭小,罗成又被林非然健壮的身子遮住,林非然这样的举动就像是在欣赏外面的景色一样,外人也看不出端倪。
林非然一只大手从罗成的裤缝中探了进去,拖着罗成的tún • bàn,让罗成的整个屁股坐在自己的手上,中指从臀缝中进去,向前摩挲,寻找那盛开的花蕊。
因为sāo • xué中整整塞进去一件上衣,穴里被撑的满满的,导致两片大yīn • chún闭合不上,只能大大的向两边打开,又因为林非然故意留出一小截袖子没有塞进去,夹在两片yīn • chún之间,粗糙的布料时不时的骚弄着两片花核,导致sāo • xué又红又肿,yín • shuǐ一股股得往外流,已经把衣服浸湿透了。
“老师,您可真浪!这才多大一会儿!就又流了这麽多骚水!要是换进去大ròu • bàng给您填进去,您还不得把地球都给湮没了!”说完还恶作剧似的又将那团布狠狠的往里面一塞!
“唔~呃~”布料被狠狠的往里按去研磨着花心,罗成舒爽至极,浑然忘我的仰躺在林非然怀里,不觉间猫叫一般shen • yin溢出口中。
“小骚货!你消停点!你真想明天新闻头条是为人师表喜欢在公交车上被男人玩穴!”虽然林非然叫对方消停点,可自己却没有一点消停的意思,反而更变本加厉了,两只手指扣弄着罗成的sāo • xué,时而握住那滚烫的小yáng • jù时轻时重的揉捏,时而捏着那肥厚的大yīn • chún在手里把玩,嘴中还说着刺激罗成的淫言浪语。
可怜罗成这时候是真的体会到了对方体内的恶魔因子和做人的心酸,然後又想到哪位歌手曾唱过的流行歌曲:想叫不能叫才最寂寞!
窝在对方的怀里,憋得脸色发青,咿咿呀呀的,最後实在忍无可忍,一口咬在对方的胸口!
“啊~!!”
“啊~!!”
两道尖叫同时破口而出,所不同的是:
罗成是被爽的。
林非然是被疼的。
回忆性小番外
罗成站在校园门口,扶着老腰,感叹:肾虚。
下午四五点的光景,太阳向西斜了下去,落日的余晖洒在操场的操场的边缘,一切都美的令人恍不开眼睛。
身处其中,肮脏,污染了这金色的世界。
看着那些和自己擦肩而过的男孩女孩,罗成嘴角溢出一抹化不开的苦笑,十七八的年纪,真好。
十七岁那年,生了第一胎。无论走到哪里,头上都免不了怪物的头衔,就连最爱的那人都未能例外。
十八岁,被赶了出来,因为那人说,他实在是忍无可忍。
短短的十八余年,就被抛弃了三次。
一次,还是襁褓中的婴儿,刚生下来不久就被丢到太平间里,罗成想不出要多麽狠心的父母才能将自己的亲生骨肉放到死人堆里,视那微弱的啼哭与不理。
二次,被养父发现与男人在床上缠绵,情正浓,欲正烈,被一声“畜生”打断,在亲情与爱情之间抉择,最後,自己毅然决然的握住了男人的手,背弃了多年的养育之恩,那时候,是自己太小,还是太幼稚,如此坚定的认为对方是自己一辈子的依靠,爱情可以一辈子不离不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