穴内的xing • qi再次尽根而入,dōng • tū西撞,发起一波接一波的猛烈攻击,刑鸣咬着牙关,紧紧抓住枕头,手背上青筋暴起,那一点点指甲几乎折断。他打定了主意不发一声,任其抽出,楔入,任yīn • jīng摩擦肠壁,阴囊捶打屁股,吱吱嘎嘎,满室淫声。
他的腰与屁股被虞仲夜高高托起,半张脸已深深陷进枕头里,仅露出一只眼睛。
那只眼睛看了看落地窗上的倒影,又转而看向自己腕上的手表——办事儿前忘了摘了。
刑宏在世的时候常教育他,行好事,做好人,自尊自守,磊磊落落。
跟每户人家的儿子一样,刑鸣很小时候视刑宏为英雄,敢以手头上一支笔杆子为民请命,多了不起,但稍稍懂事后便嗤之以鼻,嫌自己的老子教条主义,不识时务。
下身被进犯的快感在回忆的某一刻达到顶峰,刑鸣守不住身体最真实的反应,失禁了。
灼热的尿液自大腿内侧淌落,刑鸣望了望镜子里那个丑态百出的男人,又望着腕上这块表,眼里涌满泪水。
穴内xing • qi竟也随之停止了那种凶猛的探索,只是静静陷在深处,然后一只手掌落下来,盖住了他的眼睛。
他哭了,哭得虞仲夜的掌心都湿了。
完事后虞仲夜又将刑鸣的身体转向自己,他伸手捧起刑鸣的脸,看了他片刻,拇指轻轻划过他的眼角,似是替他拭掉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