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麟看得胆战心惊,开始在脑中搜刮一点贫瘠的饮酒知识,没话找话:“我记得有美国酒鬼给我讲过怎么鉴别好威士忌,你看这颜色……”
关澜干掉了第二杯。
二锅头也没有这么喝的呀!
庄麟:“……这颜色,是一种淡淡的金色……”
关澜:“庄麟,我大晚上的把你带回我家,你知道我什么意思吧。”
庄麟在来的路上确实脑补过那个意思,不过殷鉴不远,他实在是不敢想太多。
关澜从兜里掏出个东西。本来他家没这个东西,这是他刚刚从陈锦屋里翻出来的,天知道陈锦住来他家为什么带着这玩意,天知道自己为什么知道陈锦屋里有这玩意。他把这玩意递到庄麟手上:“所以你愿不愿意?在我后悔之前。”
庄麟低头一看,觉得自己三魂七魄瞬间碎成了纳米级。
那是个安全套。
庄麟知道,关澜现在心理状态非常不正常,此时理智正确的做法是,让关澜醒醒酒,跟关澜诚恳地聊一聊,让他打开心扉,再好好安抚开导他一番……
去tā • mā • de理智正确!我又不是羊尾!
关澜知道自己在犯错。
青年的吻带着灼人的情热,从相触的唇舌,仿佛能感受到他鼓动的赤裸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