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室旖旎,中途两人不知she多少次,一待恢复体力,盛墨又开始新的征服,一直做到后半夜,实在筋疲力尽,才抱着林家乐沉沉睡去。
第二天,林家乐睡到日过正午才醒来,身上无处不酸痛,尤其是后面难以启齿的地方,更是火辣辣的。门开了,盛墨拿着什么东西进来了,摸了一下林家乐的额头:“还好没发烧。乐乐,你感觉怎么样?”
林家乐板着脸:“痛死了!”
盛墨嘻嘻笑:“我下次再也不这么不节制了,谁叫你一直那么忙,憋太久了,所以昨天要努力赚回来了。”
林家乐红了脸,低头小声地说:“真是的,又不是没有下次了。”
盛墨的老脸也红了一下:“来,让我看看,我给你上点药。”
林家乐压住被子:“我自己来。”
盛墨笑:“你自己看不到,怎么上?我来吧,又不是没看过,很快就好了。转过身来。”
林家乐趴在床上,红着脸埋进枕头里,让盛墨给自己抹药。盛墨一边将药涂上去,一边自责地说:“下次再也不这么莽撞了,今天吃点清淡的,想吃什么,我去楼下的粤菜馆给你买。”非典过去了,人们对外面的餐饮也不那么忌惮了。
林家乐闷在枕头里说:“不要,想喝你做的粥。”
盛墨笑起来:“好,一会儿我去给你做。”说着将裤子小心地拉上去,“好了,再躺会儿吧。”
林家乐摇摇头:“不了,都睡够了,我起来。”
“对了,乐乐,我跟明亮打电话了,说你今天有点不舒服,就不去公司和工地了。”盛墨一边扶着他起来一边说。
林家乐脸又红了,当初他从公司搬出来的时候,刘明亮听说他要和盛墨一起住,还追问了很久。盛墨待家乐好,他是知道的,但是邀请家乐去他家里住,这让他有些奇怪,难道盛墨不交女朋友的,不结婚的?林家乐面皮薄,自然不好意思跟刘明亮说自己现在和盛墨在一起了,他怕让这个自己一向敬重的大哥失望。
林家乐在沙发上趴好,不敢坐也不敢躺,盛墨拿了沙发垫子给他垫好,又给他拿了本书翻,自己去厨房煮粥去了。林家乐突然想起什么:“盛老师,你今天不用上课吗?”
盛墨从厨房里探出头来:“不用,今天周末。”
林家乐拍了一下脑袋,自己忙得都忘记星期几了。扭头看到桌上的荔枝,才想起来现在是荔枝上市的季节了,好像记得盛墨说了,今年要去从化摘荔枝的,不过自己一直在忙,差点都忘记这事了。
盛墨淘好米出来,坐在林家乐旁边给他剥荔枝,林家乐吃了一个,突然想起自己的情况,连忙推说不吃了。盛墨也突然想起来什么:“对,你不能吃上火的东西。”
林家乐红了脸,用书挡了一下,知道还说出来,故意让人不自在是吧。“盛老师,我们什么时候去从化啊?”
盛墨也想起去年的那个约定了,还可以去泡温泉,在山上住宿,遂来了兴致:“等过几天吧,5号我们就放暑假了,到时候我们就去摘荔枝去,还可以去泡温泉,顺便在山上住一晚,那儿可凉快了。”
林家乐说:“好啊,这么快就放暑假了啊。到时候叫戴老师和刘哥他们一起去吧,丢丢也带上,人多好玩些。”
盛墨点头:“好。”
林家乐又想起一件事:“盛老师,你放暑假了,是不是要回老家去了?”
盛墨将手里的荔枝壳与核扔进垃圾桶:“不回去了,我跟爸妈说好了,过年的时候带你一起回去,暑假就在这里陪老婆了。爸妈也答应了。”
林家乐红了脸:“谁是你老婆啊,你是我老婆才对。”
盛墨嘿嘿笑:“好,好,我是老婆,我是老婆。”
林家乐鼓了一下腮帮子:“过年真要去你家吗?”
“去啊,怎么不去。”盛墨说,“咱爸妈早就让我带你回家了。”
林家乐不自在地说:“可是你说你家的亲戚朋友们多,他们会不会对我……”
盛墨摸摸他的头:“不用担心,他们肯定都会很喜欢你的,我的堂兄弟姐妹们都是知道我的性向的,他们早就对你十分好奇了。我也老早就想带你回去了,乐乐,那不光是我的家人,也会是你的家人啊。”
这话说得林家乐感动不已,他抓住盛墨的手:“我听说你们家的人都是高级知识分子,我一个小包工头,会不会被他们看不起啊?”
盛墨哈哈大笑,这个小家伙,在想什么呢:“乐乐,你想太多了,他们不会这么势利眼,况且你也不比任何人差啊,我选的,他们肯定会无条件支持。还有啊,你不知道我早就想带你回去显摆了,作为家族里唯一没有近视的人,你不明白团桌吃饭时候的感觉,一抬头全部是镜片的反射光,那种滋味,我一个人忍受了多少年,他们一直齐刷刷地欺负我一个没戴眼镜的啊。现在好了,终于有人给我助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