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捧起苏黔的脸,在众目睽睽下浓情蜜意地亲吻他,轻声叫他的名字:“苏黔……苏黔……”
苏黔大脑一片混沌,抬手就是一巴掌!
杨少君病歪歪地捂着脸愣了一会儿,十来个人在一旁欢呼着鼓起掌来,起哄着大叫:“亲他!亲他!”还有人歇斯底里地大喊:“干他!干他!”
杨少君摇摇晃晃地坐起来,又扑上去抱住他,在他耳边轻声道:“就顺着他们,少吃点苦头。”又噗嗤一声笑:“倒是便宜我了。”
旁人只当他亲吻苏黔的耳颈,却听不清他的密语。
苏黔突然唰的睁开眼睛,所有人都是一愣,杨少君率先回过神来,赶紧抬手捂住他的眼睛,紧张地一时忘了言语。
一个犹犹豫豫地问:“这人到底是不是瞎子啊?”
杨少君慢慢放下手掌,苏黔的眼睛又闭上了,长长的睫毛不住颤抖,却到底没再睁开。
那些人不知就里,对于苏黔究竟是否能视物也并不真的关心,又开始唯恐天下不乱的起哄。杨少君犹犹豫豫地亲上去,却没有再挨一个巴掌。苏黔闭着眼睛一动不动,就像是灵魂出窍了一般。
过了一阵,人们看两人只是接吻,却没有进一步的动作,顿觉无趣起来,便有人走上去揪着杨少君的头发把他压到苏黔身上,还有人抓起他的手在苏黔身上乱摸。杨少君没有反抗的力气,苏黔也没有,只得任他们摆弄。
杨少君顺从地被他们抓着手摆弄,半眯着眼转头看他们,记住他们每一个人的脸。有一个人狠狠踹了他一脚,啐道:“看屁看!再看抠了你招子!看他!”
杨少君收回视线,看到苏黔的时候目光骤然变得温柔。
混乱中有人扒了苏黔的外裤,发现在药物的刺激下他的下身已经支起了一个小帐篷,起哄声越发响亮了:“干他!干他!”
于是有人拿着杨少君的手摁倒苏黔的裆.部,抓着他的手臂来回摩擦。杨少君怕他们玩的更过分,于是自己隔着薄薄的内裤抓着他的命根慢慢套.弄起来。幸好那些人的目的只是折辱他们,让他们自己去干男人倒也是不愿意的。不过要是他们早就知道苏杨二人的事情,恐怕也不会这么玩了。
吗啡奇效,苏黔只觉头皮都麻了,杨少君的手一碰他他就一阵电打似的的快活,耳边淫言秽语不绝。然而快活的是身体,心却越来越冷。
杨少君是知道苏黔的脾气的,这时还残存了一些理智,怕他受得刺激太过,不带情欲地亲吻他的额头以示安抚,并一声声叫着他的名字:“苏黔……苏黔……”
苏黔全身都烧了起来,身体自发的挺胯把自己往杨少君手里送,舒服的连手指都在发抖,喉间忍不住溢出细碎的shen • yin声,眼角却滑落一颗水珠。
只有杨少君看见了,他温柔地吻他湿润的眼角,用只有他们两人听得见的声音呢喃道:“对不起,苏黔。”
在药力作用下苏黔只用了很短的时间就泄在杨少君手里,他已久未发泄,出的量甚至多到在地上积了一滩,激的那群人又是淫语连连,又有人忍不住往自己下身摸去。
杨少君感到手心的湿热,微微松了口气,在他耳畔低声道:“我……”
太轻的声音,一晃就过,被匪徒们的笑声盖过,苏黔依稀听得是一句告白。但他心里并不起波澜——思维已经麻木秀逗。更何况,在这样的境况下,药物、酒精胁迫……纵是苏黔神志清醒,也不会当真的。
杨少君下身的硬物还顶着苏黔的大腿,但他什么都没有做,只是趴在苏黔身上紧紧搂着他。有人走上来踢苏黔,辱骂他假正经,说明天领只狗来让他痛快,苏黔一动不动,杨少君不动声色地替他挡掉了那些踢打。
那些人好容易尽兴了,总算是对他们失去了兴趣,有的出去买晚饭,有的出去zhāo • jì,有的扎堆打牌,暂时还两人一个清静。
杨少君从苏黔身上滚下来,无意识地用滚烫的额头去贴冰凉的地板,连抬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他重病在身,又被人不知轻重的下了这么重的药,身体到达了极限,竟是产生了幻觉,看到自己魂魄出体,飘荡到了一个阴森森的府门外,抬头一看,匾额上写着三个大字:鬼门关。他在鬼门关外飘啊飘,离不开也进不去。
苏黔光着腿在地上躺了很久,享受或忍受完一波波的快感刺激,药效终于渐渐退了。他又开始觉得冷,并且是外面冷里面热,熬得人如坐针毡。他平静地睁开眼睛,找到自己被丢到一旁的裤子,自己把裤子穿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