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很久,杨少君深吸一口气,往后退了两步:“我的意思是,我想明白了。过了年,是该除旧迎新了,我不会再纠缠你。”
苏黔始终只是默默地看着他。
杨少君走上去伸手遮住他的眼睛:“别这么看我,你知道我一向出尔反尔的,我本来不打算说的,实在是看你被我折腾的作孽,可怜可怜你,你可千万别招的我反悔。”
苏黔一动不动。
不知多久之后,杨少君松开了手,,沉沉地吁了口气:“天都快亮了,留我在这住一晚吧,好久没住过豪宅了,再享受一回。”
苏黔缓缓点头:“你住客房吧,平时都收拾的干净的。”
杨少君上楼洗漱去了,苏黔又在大厅里默默坐了很久,进书房去工作。明天是年初一,法定节假日,员工都能放假,但一桩比较急的生意报价上出了点小问题,苏黔亲自上工,要赶紧解决。然而闹了一晚上,他的精力已经透支了,坐在书房里盯着文件,脑子里一片空白,精神和身体双重疲劳,什么都看不进去。在发了很久的呆之后,他趴在书桌上睡着了。
杨少君打开书房的门,只见苏黔趴在那里一动不动。他轻手轻脚地走上前,盯着苏黔的背看了很久,然后拿了个靠枕过来,轻轻扶起他的上半身,把枕头垫在后面,让他比较舒适的半躺到椅背上。紧接着,杨少君做了一件出人意料的事——他蹲下身,跪在苏黔两腿间,蹑手蹑脚地拉开了他裤子的拉链。
非常轻地解开束缚,从里面掏出苏黔软绵绵的家伙,杨少君凑过去含住了它,开始缓缓吞吐。他的动作一直尽量轻柔,苏黔没有马上醒过来,但呼吸微微加重,在杨少君嘴里的家伙渐渐胀大了。
充满怜意地整根吞没,舌尖刮搔管沟处,上下颚微微挤压guī • tóu。做这些事的时候,杨少君不时抬眼打量苏黔的反应,希望他突然醒过来,又祈祷他还是不要醒来的好。以前这样的事杨少君也做过一回,那时是苏黔的心理状态已经失衡,自己把自己灌的烂醉如泥。这时候,杨少君心里默默唾弃自己真是有病,总不趁着他神志不清的时候让自己爽一把,反倒是尽心尽力伺候他,他醒来了也不一定会记得,自己这图的到底是什么?
苏黔先前喝了些许红酒,此时的身体较为敏感,不一会儿就在杨少君嘴里胀的厉害。半昏睡中他轻轻shen • yin,那细细的又无奈的声音像猫爪一样在杨少君心里挠着,kǒu • huó一紧,忍不住想干点什么其他的,不过最后还是老老实实专心致志地伺候苏黔。
苏黔醒了。
他在一种慵懒的状态下睁开眼睛,眼神木然地盯着身下看了足有五六秒的时间才明白眼下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他抓住杨少君的肩膀,冷森森地问道:“你这是什么意思?这就出尔反尔了?”
杨少君威胁似的稍用力咬住他的家伙,抬眼瞟他,口齿不清地说:“最后一次。”
苏黔被他咬疼了,不得已松了手,杨少君立刻抓住他两手,口中迅速的吞吐起来。不再是小心翼翼的柔情,而是急迫的想要完成一桩任务。然而虽然急切,他却还是仔细用心的,并且花样迭出,毕竟xìng • shì是一种享受,他希望看到苏黔愉悦的模样,而不是忍受。
苏黔对这无赖所产生的深深的无奈感涌入心头,胸口有点发麻。他重重出了口气,仰靠到椅背上,阖眼,眼不见为净。不反抗,不能反抗,不想反抗了。
杨少君突然发觉苏黔大腿内侧的肉开始颤抖起来,不仅慢下了节拍,最终停下了动作,好奇似的伸手抚上他的大腿内侧,仿佛想用掌心的温度安抚那颤抖。苏黔颤悠悠睁开眼睛看他,不解,不满。
杨少君笑笑地看着他:“都说是最后一次,我舍不得,多给我点时间呗。”
苏黔嘴唇不住颤抖,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杨少君就这样研究着苏黔的身体,一会儿摸摸这里,一会儿碰碰那里,轻轻舔舐他的睾丸,或重重吮一口,然后迅速放开。苏黔简直要发疯,想合起双腿,奈何杨少君牢牢地卡在他两腿之间,不准他躲。他感到一种被愚弄的羞耻,开始挣扎,杨少君紧紧扣着他的手,两臂压着他的腿,不让他动。
苏黔的忍耐力很好,他可以像个哑巴一样不出声,但是耐不住呼吸越来越沉重。他说:“你到底、到底想怎么样?”
杨少君幽幽地看着他,忽而一笑:“算了,别把我想那么坏,我就是不舍得这么快结束而已。”说完他再度含住了苏黔略有些疲软的家伙,认真地服务起来。没一会儿,苏黔不安地扭动起来:“你放开我。”杨少君含糊不清地答道:“不要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