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逗,糙人还不能收花是怎么了?”萧刻随手扯了片玫瑰花瓣放手里捏着玩儿,“再说谁说你糙了,我觉得挺细致的。你要不想要的话可以还我。”
周罪摇头:“那不行。”
对面俩姑娘兴奋了半天,周罪都把花放一边接着给她们画图了,她们也还是集中不了注意力。有个小姑娘没忍住问他们:“你们……是那种关系吗?”
萧刻很坦然地点头:“你觉得是就是呗。”
其实别说俩姑娘关注点总是跑偏,就是俩当事人也都是假装淡定。萧刻一本正经听周罪和她们改图,脸上不显,不过心里也激动,也很紧张。周罪面上波澜不惊,像是完全没受影响,但心里有没有点忐忑和惦记,这只有人自己心里知道。
好不容易给两位姑娘送走,楼上只剩下周罪和萧刻两个人,空气突然就安静了。萧刻不能让气氛这么僵下来,于是赶紧笑着问:“喜不喜欢我的花?”
周罪点头:“喜欢。”
“喜欢啊?”萧刻又凑近了一些,看着周罪的眼睛,话音里都带着勾的直往人心里钻,“喜欢的话要不要做萧老师家属啊?”
周罪几乎是立刻点了头,他心里的想法已经很直观地表达了,但却没有直接答应,说:“先聊聊吧,有些话要说。”
萧刻挑起眉,想起之前说要聊但是被打断了,问:“得先聊,然后才能做我家属?”
周罪对他点了点头。
萧刻笑了,放松地在一边坐下:“那快聊吧周老师,赶紧的。我迫不及待想把你收了,你知道这口肉我惦记多久了么。”
周罪嘴角扯出个很淡的笑意,在萧刻对面坐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