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廷观叹了两口气,只好又坐回去捏公仔。
小白的屁股被缝了两针,勉勉强强,还能捏个几天。
白昱邈困得眯着眼,止不住地打呵欠,“说真的,我开始有点后悔出道了。”
郝秃幸灾乐祸,“晚了!这才哪儿跟哪儿啊,我跟你说,你观哥当年小萌新时全年无休,每天平均睡三个小时,还要算上交通工具上的闭眼时间,你就说,心酸不心酸。”
“竟然还活着啊?”白昱邈闻言一脸担忧,伸手在齐廷观脸上捏了捏,低声道:“你身体还好吧?”
男人闷笑,“你心里该有数。”
“……”
困倦的白小少爷瞬间醒了神,车里的一应工作人员暧昧地笑。他脸红了五秒钟,逐渐恢复平静,轻声道:“哦,想起来了,一般吧。”
男人忍不了,抬手敲了他一个爆栗,“皮吧你就!”
郝秃是车里唯一笑不出来的,不仅笑不出来,还气得直打鸣。
“能不能行了!还能不能行啦!!你们二位!现在连续收敛五分钟都做不到了吗?”
白小少爷闻言绷了绷肩膀,努力把自己收敛起来。
白昱邈穿sī • fú进棚,上身是一件Loewe浅黄油色印花长袖,搭配水洗浅蓝牛仔裤和小白鞋,单肩挎了一个深赭色的爱马仕男包。少年黑发黑眸,明动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