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廷观有些惊讶,“小时候胡闹写的情书,不都是长大拿来开玩笑的吗?为什么要介意?”
他顿了顿,忽然明白了什么似的,又有些难以置信,“您不会是想让我吃醋生气,让我知难而退吧?”
白霆威沉默,白昱邈颤颤巍巍想去拉齐廷观的衣角,却见那男人转瞬又笑了,说道:“开玩笑的,您当然不会。您这是在考验我的脾气,我知道的。”
他用一种令白昱邈后背发毛的宠溺眼神看了看他,轻声说:“我哪有什么脾气,小白是世界上最好的人,我碰见他,什么脾气都没有了。”
白霆威沉默片刻,说道:“来吧。”
齐廷观微笑:“走。”
白昱邈怀疑自己真的发烧了,他浑身打着摆子,一步一踉跄地跟着往自己卧室走,等待被公开处刑。
要不是白天才看见齐廷观跟街边粉丝吃醋,这番宽容大度装得他都快信了。
他扯着齐廷观衣角,小心翼翼打预防针,“那个,观哥。”
老白和齐廷观一起停下了脚步,回头看他要耍什么花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