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哥,徐少昨晚上说,性别什么的都是浮云,你说这话有什么玄机没?”
我实在想不出徐笑天还有什么可能会一夜不回来,只好转向威哥求解,威哥的思维向来异于常人,也许他能想到我想不到的事。
威哥愣了一下,低头沉思,思了很久,我几乎以为他准备站在那里打呼噜时,他突然一抬头,指着我暴喝一声:“我靠!”
我让这突如其来的一声怒吼惊出一汗冷汗,差点直接跪在威哥面前,说我有罪,我该死!
我说什么啊就靠,靠什么呢!
“陶然不会是个男的吧!”威哥此话一出,果然让人刮目相看!陈志远从床上乍尸一样弹起来,喊了声,啊?
cāo • nǐ大爷,我骂了一句,颓然地倒在床上,威哥你的思维果然不属于三次元。
我靠在床上,上午有课,机械原理,一想到那个念讲义能把半个教室的人念入梦乡的半秃顶小老头,我就味口全无,何况徐笑天现在行踪不明,如果是平时,我也不会多想,可是昨天发生了很多事,乔朵朵看GV,陶然说很有爱,七度冒出一句美人,虽然这些事和徐少都没联系,可是却把我的思路一直往偏离正常轨道的方向引,特别是结合徐少昨天的表现,那句浮云。靠!于是我得出个结论——课是铁定不能去上了。
我拿过手机,给徐笑天发短信,我说你TM在哪。
短信居然很快回复了,这让我有点不爽,回得也太快了,多少得摆点行踪不明的谱啊。
徐笑天回复,你想我了?
MB!
再发信问,就开始摆谱了,不再回我。
我突然想起威哥的话,某个脑袋上长了梅毒的人把二楼厕所窗户锁了!昨天徐笑天出去的时候已经过了12点,要想离开25栋,就得从窗户,徐少有再大的本事,也不能爬出去了以后再把窗户锁上吧。
我蹦了起来,他大爷,我太TM迟钝了。套上鞋我就往外跑,出门的一瞬间我看到威哥很潇洒地往我床上四仰八叉一睡,wǒ • cāo。
25栋有五层,最上面是个大天台,我们大一军训期间上去打扫过,环镜很恶劣,我们扫了十分钟地,找到的爱神的小雨衣就能凑够一打了。
我一脚踢开了通外天台的铁门,感觉自己特别气派,就差摆个马步双手叉腰一声长叹,呔!哪里跑!
天台最边上有个像雕像一样的人影,坐在护栏上,脚搭在护栏外边,手居然都没扶在栏杆上,而是抱在胸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