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来,这事肯定不是几天能解决的。”徐笑天拍拍我。
我正想说我就怕一辈子就这样了,突然听到一声暴喝:
“我靠,乔杨你脑袋让谁拍的啊!”
安静的宿舍里冷不丁出这么个动静,吓得我差点跪地上,脑袋一乍一乍地疼。我看着威哥,他不知道什么时候起来的,正坐在床边瞪着我。
“摔了一跤磕到桌子上了。”我胡乱编了个瞎话。
“怎么包成这样,是不是缝针了啊。”
“没事,就随便缝了几针,过两天就能拆线了。”
我坐在椅子上,接受着威哥和陈志远的细心研究和盘问。好一会之后,威哥做出总结性发言:“你得多运动了,你桩子越来越不稳了!”
“嗯,知道了。”我低着头虚心接受教育。
等到他们对我的脑袋完全失去兴趣之后,我躺到床上,给凌霄发了条短信,我回学校了。
凌霄的电话很快打了过来:“今天有课吗?”
“干嘛?”
“你说干嘛,你不想见我吗?”
“约会啊?”我小声说。
“你也会说这个话啊,”凌霄乐了,“晚点一块吃饭吧,叫上徐笑天和陶然。”
“徐少,”我伸腿踢了踢正在开机准备上线的徐笑天,“一块去吃饭,叫上陶然。”
“行啊,感谢恩人么?”徐笑天笑笑。
“徐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