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回头看一眼玻璃,忍不住也笑了,真操蛋。
“辛苦你了。”林宏宇说。
我没料到他会有这么一句,有点不好意思,但也不知道该说什么,说没关系这是我应该做的?
“没事。”我说。
给LUCK吹毛也很费劲,它还是转圈,而且是咬着尾巴转圈,这狗不是狗,这是只猫。好在它已经甩不出什么水了,我们几个拿着风筒围着它一通吹,然后用大梳子梳下来一堆毛。
“这够一斤了。”我感叹。
“狗狗夏天都掉毛啊。”迪迪把那一堆毛塞进垃圾桶,桶立刻就满了。
我站直身,发现这活挺累,我腰都有点酸了,看着几个忙着整打扫的小姑娘,想起我爸说的话:“干什么都不容易,你也该吃点苦了。”
“它不可怕吧?”林宏宇牵着狗站在门口问我。
“我本来也没说它可怕。”我捏捏LUCK的耳朵,它很快地转过头在我手上舔了一下,吓得我一激灵,缩回手。
“下周你叔过我那帮狗打针,你一块来吧,看看什么才叫你该怕的狗。”林宏宇笑笑。
“不去。”我迅速回答。
“啊,那可是你的工作呢,”他转身冲屋里喊了声,“走了啊。”
“我送你我送你。”二叔从里面冲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