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几个月也是借着酒醉。
因为我自己明白,哪怕我喜欢她,哪怕她在,我也只能待一年半载。
我这种人,生下来就长了翅膀,却没有安稳的心。
所以也从来不敢和别人聊太长太久的事情。
一年半载,对我们这些人来说,岂不就是一眨眼?
后来,那天晚上。
在送她回去的路上,我们并肩坐在马车上。
她轻轻靠着我的肩膀睡着了。
两边儿的景飞速又缓慢掠过去,我低头瞧着她,那一刻忽然好安心。
我把肩膀借给她,她却成了我那一刻心里的支柱。
摇摇晃晃里,我依着她的脑袋也睡着了。
三天后。
我们最后一次见面。
我们坐在一条大江的岸边儿,江面上停着许多船,船上的灯光明暗不定,身后铺着鼎沸人声的背景板。
我忽然想聊点儿什么,或者至少牵她的手,却也只是想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