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胆狂徒,你知道周家一年要为市府交税多少?要为咱们江北创造多少gdp?”
板起脸怒斥一句,张探长着急忙慌打开枪套,拔出shǒu • qiāng。
一边环视别墅内其他地方,一边紧张追问道:“周少,夏总,还有歹徒吗?”
“没,就这家伙一个人!”
张探长定了定神,上前挡住夏建森和周宾,将shǒu • qiāng对准陈远的脑门道:“现在立马抱头,蹲下。”
一摆脑袋,冲下属吩咐道:“铐起来!”
“是!”
手下的巡捕略显紧张,畏缩上前,颇有顾虑,生怕陈远暴起。
“怕个鸟,他再厉害,咋样?”张探长见手下不争气的模样,怒骂一声。
见巡捕加快速度向自己走来。
陈远心头一沉,眉头紧锁道:“张探长,我知道你和夏建森私交甚笃,但你就不问问事情经过……”
“不用问,我说什么就是什么,轮得到你一个暴徒来教我办案?”张探长不屑怒叱道。
陈远咬牙气愤道:“那你就不怕我回头举报你办案不公?”
这一下,不仅张探长被气笑了。
夏建森和周宾,甚至巡捕房巡捕都忍俊不禁的笑了起来。
“这家伙脑袋有坑吧?”
“哼哼,要不如此,雨晴怎么会想要和这种废物离婚?”
“妈的,傻x!”
一声声刺耳讥笑声,彻底打碎了陈远最后的幻想。
首先,他不能拒捕,无论有罪没罪,一旦拒捕,必然是重罪。
可是不拒捕,进巡捕房后,按照张探长的嘴脸,还不知道要帮周宾和夏建森怎么收拾自己。
怎么办?
最后关头,巡捕都冲到他近身一米位置。
陈远忽然心中一动,忙道:“好,我跟你们走,但我需要打个电话。”
打给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