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朕心中好奇”
嬴政看着陈珂的眼神,一双漆黑的眸子中,散发着些许凌厉的气势。
“伱所说的那些,是你为了报复淳于越所说”
“还是说,你真的是那般觉着?”
这话很简单。
陈珂却是在脑海中思考,迅速的思考着答案。
只是短暂的两个呼吸,陈珂便是开口了。
就像是完全没有经过任何的思考一样。
“陛下,臣不敢斗胆期满陛下”
“方才臣与扶苏殿下所说,一方面是为了报复淳于越与儒家”
“另外一方面,也的确是因为臣是如此觉着的”
“这两者并不冲突”
嬴政听了陈珂的回答,语气中带着些许好玩的说道:“哦?”
“是么?”
他的手指放在桌子上,随手拿起一支笔在绢帛上写着什么。
“那你说一说,你是如何觉着”
“扶苏今日所说的,不一定是他自己想说的?”
听到这个问题,陈珂的心中带着些许慎重。
现如今的始皇帝明显对扶苏是还有希望的,所以希望自己说出的自然也是他想听的话。
但这个时候的扶苏还有救么?
如果有救的话,自己顺着始皇的意思说倒不是什么大事。
毕竟或许可以将扶苏救回来。
可若是扶苏没救了
他在如此说的话,多年后扶苏若是改不过来,亦或者不想改。
受苦受难的岂不是他?
他就相当于在始皇的心中,扎了一根刺。
一根不能够拔出来的刺。
短暂的思考后,陈珂觉着,如今的扶苏还是有救的。
是故当即便是开口道。
“陛下,扶苏殿下如今年纪并不算大”
“他自小跟着儒家的人学习儒家学说,学习所谓的「儒学」”
“所以短暂的养成了如今的性子”
陈珂一边说着,一边斟酌着。
“可是陛下,您觉着,如今的性格问题是扶苏殿下的错么?”
陈珂摇了摇头:“臣觉着,并不是”
“是儒家并没有想要好好教导的缘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