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当年他父亲的党羽已经死的差不多,而且也不敢有人和他有所关联了。
但他买一点盐还是可以的。
他又不是走私私盐,而是货真价实的用钱去买。
吕公回过头,看着身边的小厮说道:“你,带着人将这些东西送到之前的那个地方。”
“那里会有人将东西取走。”
小厮低着头,一言不发,这种事情他已经做了很多次了。
吕公抬起头望着天穹:“紫气东来之兆,希望大事能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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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稽郡
田承望着魏新,脸上带着惊骇。
“你的意思是说,项梁想要投诚陛下?”
他的脸上带着怪异以及不敢相信。
“项梁?”
“楚国的那个项梁?”
“世代在楚国为将的那个项梁,那个有言称「楚虽三户,亡秦必楚」的项梁?”
魏新看着田承的样子笑了笑,脸上带着些笑意。
“没错。”
“就是那个项梁。”
他打了个哈欠:“他早已经没斗志了,听说他现在行将就木,整日只想着舒舒服服的过着。”
“也不知道他如果真的投诚,陛下会不会接受呢?”
田承撇了撇嘴:“如果真按照你说的,将楚国宗室交出来,顺带将当年从楚国带走的财富交出。”
“将暗藏的其他六国遗贵信息说出来。”
“这些功劳,陛下应当不会在意给他们一个普通身份吧?”
魏新打了个哈欠:“不知道陛下在意不在意,但是我知道,陈少府肯定不会愿意。”
田承看了一眼魏新,脸上带着好奇:“你都没见过陈少府,就能知道这一点?”
魏新撇了撇嘴:“你也不瞧瞧最近的布局,这不都是少府布的局么?”
“每一招都是杀招,而且步步都是将他们逼到死路。”
“少府根本没想着让他们活啊!”
“我真的好想看看这位少府大人,如此风姿,若是能为其奴婢,我也愿意啊。”
田承看着魏新的神色,有些绷不住了:“真行啊你。”
“好好的魏候不做,非要去给人做奴婢。”
“啧啧。”
魏新冷哼一声:“你懂什么?”
“如此风姿,即便是为奴婢,我也乐意。”
“等有机会了,我就去咸阳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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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府
夜色席卷了整个府邸,而夜色下的陈府中,一场宴会正在开场。
这场宴会按照嬴政的要求,随意的布置了一下。
其余的什么都没有。
没有歌舞,没有伺候的人,整个宴会就像是一场朋友之间随意的聚会一样。
嬴政坐在最上方。
他端着酒杯,仔仔细细的看着。
“咦?”
“陈珂,你已经穷到了这种地步么?”
“用不起青铜酒爵了?”
嬴政的语气中带着些调侃的玩味,他倒不是真觉着陈珂会穷到这种地步。
只是好奇,陈珂为何用陶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