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故,天地在祖前,君在师前。”
“吾为臣,尔为君,何为师礼?”
仁皇帝惑,问之:“若礼之错,何复天下。”
珂言:“法为天下之本,礼为天下之纲;况此不为礼乎?”
“先贤之言,君于师前,是故,师当为君礼,君不必为师礼。”
仁皇帝不解,固之。
珂又言:“君礼之师,吾礼之君,何如互之而免,不拘之。”
仁皇帝闻言大喜,曰:“当尊师言。”
此可见秦王之性,近乎自然、谨身而慎之。
元年冬,珂望天下而观之,得天数之定,知晓世间事。入宫,见高祖,曰:“吾得星相,淳于逆党之心不死,欲连六国余孽而攻秦。”
“其必先惑公子而乱纲常,动陛下而乱人心,以神鬼莫测之事定人伦之事,合天下之众欲覆秦也。”
高祖闻言,喜怒不惊。
珂又言:“臣有一法,可定天下。”
高祖闻之心喜,令珂献计。
珂密谈,定平天下之计,后逆贼果伏,天下安定,此为珂之功也。
二年春,珂欲变法,上从之。
即诏令珂为蓬莱总督,使仁皇帝从之。
珂初至,杀郡守王某于总督府,是时蓬莱众人心惊,不敢动。后于蓬莱变法,使蓬莱之民而安,蓬莱之地而富,天下无有不景从者。后立百家宫,收天下贤才为用,此为珂功二也;再改蓬莱之制,使各司其职,几为大同也。是时,聚拢贤才数百,此之为蓬莱前身。
二年冬,珂奉召而离,时蓬莱之民景从,旁道之侧几万众,此之为珂之慈、而民不愿离也。珂几欲泪而高歌,做《别歌》以送万民。
珂初离,蓬莱自绝三日之娱,乃为祭珂,此之为前所未有者。
三年春,珂回咸阳,初为奉常,后为左丞相,掌朝政。
珂性敦敏,常自执其身,问曰:吾之行可有错乎?吾之言可有不当乎?吾之所为,可有伤天下之民乎?一日三省,掌政数年,不发一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