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爱国着急道:“都是半年前的案子了,连警察都说是意外,我们怎么可能查得出来!”
时羡鱼说:“如果不查出真相的话,就只能走另一条方案,杀灭此处压制我们的鬼,但是……按照你们的说法,那个鬼是你们曾经的同学,而且很可能蒙受冤屈,你们确定要赶尽杀绝吗?”
王爱国不吭声了。
其他人也神情纠结。
每个人都想出去,却不愿让人认为,他们连自己曾经的同学也想加害。
王爱国讷讷道:“我知道杜晓灵死得冤枉,可我也冤枉啊……再不出去,我要是死在这里怎么办?我爸就只有我这一个独苗……”
他先开了腔,又多了几个人附和:
“是啊,我们难道不冤枉?无缘无故就被弄到这种鬼地方来。”
“我们这里有十几个人,难道都要为杜晓灵陪葬?”
“她的死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我整个高中跟她说过的话不超过十句!凭什么要我为她的死负责?!”
“她不是自己意外从屋顶摔下来吗?怎么跟我们扯上关系了?”
声音渐渐变多,从刚才一句话不敢多说,变成七嘴八舌推卸着责任。
时羡鱼很头疼,正想让大家冷静冷静,穿墨绿色旗袍的女生出声道:“大家没必要这样,以前读书时,晓灵帮过我们不少,现在既然她需要我们帮助,我们出份力也是人之常情。”
人群里有个女生闷声抱怨:“装什么人间清醒,要说凶手,你才是最有嫌疑的人吧?跟我们有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