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南衣摸了摸腰,发现身体并没有他想象中那么不适应,昨晚半夜的时候,牧奕好像帮他清理过了。
之后他就感觉有只手放在他腰间,被灵力覆盖的地方很舒服,然后就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手指落到牧奕肩膀的划痕上,谢南衣心虚地在上面摸了摸。这伤口好像是他留下来的。不过等他看到自己锁骨,胸前的青紫以后,那点心虚就消失得一干二净了。
虽然他现在没什么难受的感觉,但是身上的模样看起来真得有些吓人。
他在怀里动来动去的时候牧奕就已经醒来了,看他这里看看,那里看看,眼中不由得弥漫上笑意。
谢南衣抬头就对上他纵容的笑容,瞬间就不好意思地红了脸。
连带得昨天那些放纵的记忆涌入脑海,他上前,在牧奕的肩膀上咬了一口,感受到身下人呼吸的变化已经抚摸在腰间的手,他立即说道:“不行,今天还要去抽签选择对手,我还要出门。”
“南衣。”牧奕蹭着他的颈窝,高挺的鼻梁划过颈边,带着那里一小块皮肤都酥麻起来。然后这片酥麻扩大,最后蔓延到全身。
谢南衣完全受不了他这个样子,坚定的意志也一点点被磨损,最后变为一点都不坚决的提醒:“不可以太晚。”
牧奕安抚地亲了亲他的脸颊,然后两人再次沉溺其中。
不知道过了多久,亲密的戏码终于停止,谢南衣被他抱去浴桶中清洗,然后疲惫地缩在被子里,打了个秀气的哈欠。
如果可以,他宁愿去参加五场比试,这可比比试累多了。
牧奕则从储物袋里找处理伤口的药物,谢南衣已经不想去看自己现在的模样了,懒散地躺在地上,看着他握住自己的脚踝,手指抹了点药膏涂抹了上去。药膏清清凉凉的,很快就将轻微的刺痛掩盖。
谢南衣杵着下巴,失神地看着他。
牧奕处理伤口的模样格外认真,仿佛真的是正人君子,但是谢南衣却已经不信他了。再有理智的人,某些时刻也会不由自主地失控。他另一只脚踹了牧奕一下,嘟囔道:“混蛋。”
“对,我是。”牧奕同样认同。
谢南衣从枕头里的脸颊抬起来,问他:“那我下次喊停的话,你会停吗?”
谢南衣手指从他推测离开,清洗了手以后又给他的肩膀,脖颈这两快被摧残严重的地方上药,听到这话,亲了亲他,话语却格外诚实:“我无法控制自己。”
谢南衣抱着枕头砸了他一下,之后却不捣乱了。
时间眼看着就要到晚上了,他们要是不早点出去,到时候谢安肯定要叫他们。那到时候就是双倍的社死和尴尬。
好在牧奕上药的手法已经熟练,很快把谢南衣照顾得妥妥帖帖,然后给帮他穿起了衣服。谢南衣仿佛失去了动手能力,任由他摆布自己,目光落到地上已经一片狼藉的婚服时,脸颊却红了起来。
牧奕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将衣服收起来,然后说道:“我会收拾的。”
谢南衣感觉经过这么一晚后,某人的脸皮似乎厚了不少,心里突然升起了危机感。刚刚开荤他便受不了了,若是牧奕日后熟练,他怎么办?
怀着这样的忧虑,他收拾好,用药膏擦到脖颈上,遮掩上面的红痕后,这才神思不属地和牧奕出了门。
牧奕可惜地看了一眼他颈边的红痕。虽然很想让别人看到宣布自己对谢南衣的占有,可他也清楚,谢南衣不会同意,只能遗憾地看着它们在药膏的作用下悄悄藏了起来。
两人出了门,正好撞到了出来的池渊、洛渔。
他们也要一起去抽签选择对手。
洛渔好奇地看了谢南衣一眼,忽然说道:“师弟看起来心情不错?”
“嗯?”谢南衣疑惑。
“神色红润,光彩夺目。”短短一句话,却让谢南衣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红着耳尖,用力捏了一把牧奕的手。
都怪这个家伙,幸好大师姐没有多想。
牧奕抿唇,唇角却依旧不由自主勾起。轻轻拍了两下谢南衣的手背当做安抚,然后牵住他的手,一起向着抽签的地方走去。
之后几天,比赛的进度更快了一些,而谢南衣他们四个的战绩倒是一直很好,让参赛选手侧目不已,对于神梦山庄也更加好奇。
一个什么样的宗门,才能一下子收到四个这么强的弟子,可又弟子那么少,而且之前都没有人知道呢?
谢南衣觉得,要是说出实情,是因为他们宗门的人以前太过社恐,那估计不少人都要大跌眼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