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过多少次,叫我的名字就好了,一口一个前辈的,怪生疏的。”下巴上留着黑粗络腮胡的男人,完全踩到了黑泽鹤的审美雷点上:“和女朋友逛街逛到商业街,听说这里发生了shā • rén案件,过来看看。”
黑泽鹤:“奇怪的胡子又增加了。”
伊达航一进门,不可忽视的视线如形随形黏在自己的身上,确切的说,是黏在自己的胡子上:“这位先生对我的胡子有什么问题吗?”
黑泽鹤瓦声瓦气道:“没有。”问题可大了。
后进来的伊达航无缝接过警察的职责,向包括黑泽鹤在内的嫌疑人提问:“在动机时间上,有可能是涉事人员有四人。说一下你们为什么会来这个咖啡店?”
在场的人没有一个人觉得不对,甚至跟工藤新一这位侦探很熟悉的样子。
和死者有金钱纠葛的一号桌:“我的公司在附近,这家的咖啡物美价廉,我会经常来喝。”
和死者有情感纠葛的二号桌:“我喜欢纯正的苦咖啡,可是家附近没有正宗的咖啡,所以我只能特地坐公交来喝。”
和死者是同事关系的三号桌:“我是路过商业街的时候口渴,所以来了这一家咖啡店。”
和死者没有关系的四号桌,黑泽鹤:“我会来这间咖啡店是因为我在路边快饿死了,路边的女生给了我可以免费的咖啡劵,所以我来了。”
伊达航听完黑泽鹤的理由,明显的顿了一下,其余三人的理由还在正常的范围内,黑泽鹤的理由显得过于奇葩。
工藤新一接过黑泽鹤的打折券,翻看了一下:“这不是免费券,是三折劵,可以打30%的折扣,不是免费的劵。”
“这么说来,我还要交钱吗?”黑泽鹤瑟瑟发抖,死人时都没有那么惊慌失措。他出来的时候,没有带现金的。
毛利兰侧头疑惑:“您的手边不是有买来的蔬菜的吗?为什么不回家吃饭呢?”
“这个啊!”黑泽鹤理直气壮:“我不会做饭,我是打算买回家会有专人给我做的明天的早饭。”
听完黑泽鹤的描述,在场的所有人都沉默了。
结合黑泽鹤不愿露面的装扮,和不食人间烟火但是没有完全不食人烟烟火的表现,原来是涉世未深的大少爷哦!
最后直接破罐子破摔,已经欠了钱的黑泽鹤干脆再次点了一杯咖啡。
店员的柜台没有封锁,在shā • rén现场的订单是第一次接到,在警察和嫌疑人的注视下,弱小无助的店员做了一杯职业生涯中压力最大的一杯咖啡。
又在全体人员的注视下端给黑泽鹤。
同样被注视着的黑泽鹤毫不怯场,准备小小的喝了一口。
顺利的忘记摘口罩,咖啡洒到口罩上了。
“好苦啊!”黑泽鹤苦的找不到北,手舞足蹈。
店员无辜:“不会啊!那位他点的是浓缩咖啡,是苦涩的咖啡,不会有甜味的。”
死者喝的咖啡是甜的吗?
可恨没有一个能让我闻到味道的设备。
懂了。
你懂了,我懵了。
黑泽鹤也同样懵逼。
放下咖啡杯子,摘个口罩的功夫,没有看弹幕,弹幕已经分析出案件的走向了?
露出下半张脸。
三号桌最先说道:“警察先生,能把注意力转移到我们身上了吗?我还要工作,午休时间马上要结束了。”
二号桌:“我们确实和死者有些过节,但是不至于shā • rén吧。”
此话一出,仿佛一滴水掉进了油锅之中,弹幕徒然变得活跃:一锤定音,凶手是二号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