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泽鹤对苦艾酒的话不甚在意。
注意力在琴酒放在手边的火机,打火机亮澄澄的,在没有亮光的阴影处都亮着一点。
早在船上,黑泽鹤就盯上了:“你换火机了诶!”
黑泽鹤才不知道琴酒从前的打火机长什么样子,这么说纯粹是为了显得亲近一些,方便黑泽鹤后面的行为来自人鱼的话术。
“这个可以给我吗?”摊开手到琴酒面前。
琴酒:“你喜欢就拿去,不是什么贵重的物品。”
“谢谢。”黑泽鹤笑嘻嘻的顺着东西走人了。
白嫖使他快乐。
苦艾酒和琴酒前往同一个目的地:,琴酒突然道:“看来,我要重新审视一下他的身份了。”
苦艾酒:“为什么?”
琴酒分析:“不排除他,蓄意接近夏布利的可能。夏布利的外表鲜有人知。”
“等等,这不就代表..”转念一想,苦艾酒不敢置信:“你怀疑黑泽鹤?”
琴酒笃定:“与他无关。”
无关的黑泽鹤走在路边,慢吞吞的边走边打量火机。
为了方便看到火苗,黑泽鹤把脸凑的特别近,一按火机。
点点的火星呼的一下,蔓延到黑泽鹤的头上。
无意间发现新的方式,黑泽鹤眼睛亮亮的:“哇哦,有点刺激。”
路人都要惊呆了!
黑泽鹤的头发上覆盖着一层薄薄的膜,材质上,和皮肤上的鳞片有所不同。效果是一样的,让黑泽鹤不畏惧火焰防水之类的。
脑袋上顶着一个火球,黑泽鹤得意的晃晃脑袋,问问系统:“好看不?”
你不应该问问我疼不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