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被舔的话,池年回想了一下,都想好怎么摆姿势最舒服了,就躺着,把衣服掀开,白色的肚皮露出来,不过就是湿漉漉了一点,到时候洗个澡就好了。
但男人极度冷漠的神情还是让他有一点胆怯。
像迷路的小羔羊,池年怯怯地望着狼王,鼻尖红红的,又可怜又可爱地看着男人从腰侧将鞭子抽了出来,怔怔地,连跑都不会跑了。
似乎一扑上去,就能直接吃肉了。
年宝快跑啊!这家伙不对劲!
宝宝都被吓傻了,太可怜了宝宝,但是这个神情恕我直言,真的不能草(三声)一草(三声)吗?好可爱哦。
我就知道,坏狗失了魂还是坏狗,老婆看我!绝不家暴!
下一刻,凌清斯单膝跪地,双手捧着鞭子递了上来,直勾勾的目光里满是虔诚:“惩罚。”
他只能吐露简单的词语,眼神却很热烈,似乎有被主人抛弃的伤心与难过,像是害怕主人不要自己了,于是顺从地叼着惩罚道具过来,盯着主人看,希望池年能原谅他。
池年犹豫地将红色的皮鞭握住,试探性地问:“我,打,你?”
狗狗毫不犹豫地点头。
不知为何,失了魂的监狱长此刻脑子里似乎只有池年,再无其它了,然而池年又傻了。
他手里执着鞭子,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监狱长有些不高兴起来,低吼着往池年身下又凑了凑:快打,打完等主人高兴了就可以继续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