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魂的监狱长眼睛红得吓人,手上还带着一点血迹,时渊舟眼睛一凝,根本没在意将他打昏的某人,迅速看池年有没有受伤。
伤口没有,只是手腕和小腿肚子有一点被勒过的红印,池年皮肤软,又嫩,稍微抿一下都能抿出一点红。
但他的状态很不对。
小漂亮眼睛朦胧着眼泪,迷着炽热的温度,嘴里一个劲念叨“好热,走”,时渊舟摸了摸他的额头,沁着细细密密的汗,不是特别烫,更像是急于缓解的突然热意。
时渊舟喜欢做标本,对人体结构方面无一不知,也学过一点关于生理特征变化所导致的后果,只是量了量额头的温度,又将手伸入池年的脖子里看他的反应,时渊舟便可以断定:池年中了药。
监狱里不乏肮脏的事情,谁这么大胆会对池年用药?
时渊舟瞥了一眼着急的凌清斯,不冷不热地说:“年年需要治疗,不能被打扰,你先出去。”
他仗着凌清斯没智商,将人完完全全地赶出去后又把怀里的小漂亮抱到自己的房间里。
这种药对身体伤害应该不大,只要纾解便可。
可……
时渊舟盯着软得发昏,还不知道自己到底怎么了的池年,无奈地笑了一声:“宝宝,难受吗?”
难受。池年无言地点头。
难受极了!
时渊舟俯下身子低头,池年恍如渴水的人忽然找到了甘甜的清水一样,搂着他的脖子将自己往上送。
“宝宝,你喜不喜欢我?”
如果喜欢了,同意了,接下来发生的一切便是顺理成章的。
可如果不喜欢……
时渊舟眸光一沉,他能明显感觉到池年听到他这句话后整个人一愣,偏过头去,似乎不愿意再说什么。
他还记得池年曾经对两个男人谈恋爱极度排斥,不过那时他以为池年只在装傻。
现在,倒真是体会到了苏景的心情了。
时渊舟垂着眼眸,大手抚过发烫的部位,低声说。
“我知道了。”
他半搂着池年,将池年放在自己的大腿上坐起来,低声在池年耳边言语:
“年年好硬啊。”
红色的,粉色的印记交织。
池年仰起头,唔了一声,软得腰肢往下沉了沉,又猛然提起。
达到了最高点,又忽然降落下来。
要,要死掉了。
池年眼睛流着眼泪,看不清自己究竟在哪里,闷闷地唤了两声,又低低地哭了起来。
香味更甚,糜烂的已经熟透的桃子香从他的身上散发,已经麻掉了。
他软着声音哼哼,把香气和汁水全都流到时渊舟的身上,一缓和下来,便娇着嗓子要洗澡。
时渊舟没忍住,即使知道池年不喜欢自己也亲了他一口。
“当作报酬吧,下次不会了。”
池年终于回过神来,他恍惚地问系统自己怎么了。
系统想:这怎么回答?全屏马赛克!
[对了,时渊舟好像问了什么来着?好像是喜欢,喜欢什么?这种感觉吗?]被热水冲洗着,池年迷迷糊糊地想了一会儿,不大记得了。
他想:这种经历还是不要再有了,舒服之前太煎熬了,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