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照听着,身子轻轻一颤,耳垂被他咬的又热又潮。
谢沂自然感觉到了他身体的反应,咽下溢到唇边的笑,继续欺负人:“想知道你会被怎么教育吗?我家的庄园可跟这里的小公寓不一样,那有很多空房间,还有阁楼,阁楼上很暗,听说祖辈们用来关不听话的小孩子,墙上还挂着桦条和马鞭,到时候把手捆在房梁上,不管哭的多惨,楼下都听不到,没人来救。”
谢沂侧头看明照,望着他漂亮的眼睛,揶揄道:“怕不怕?”
明照被他意有所指的淫|词浪语弄得双腿发软,呼吸急促,耳根越来越红,掌心全是汗。
他眨眼看着谢沂,喉结轻轻滚动了一下,虽然知道谢沂在胡扯,但他脑海里还是难以抑制的出现了画面。
小阁楼,木质房梁,踮起的脚尖,墙壁的桦条……
明照很想骂自己不争气,但手指还是情不自禁的探到身后摸索。
他抵着谢沂的胸膛,眼睛湿漉漉地凝视他,睫毛轻微眨动了一下,润红的唇微启,喃喃吐出一个字:“怕。”
这下轮到谢沂把持不住了。
明照很有勾人不自知的本领,他一边用澄澈干净的眼神看着你,一边又用气声说着这么柔软的话,像一汪暖流在人心底荡漾,搅得人抓心挠肝,不甘寂寞。
谢沂眸色深沉,搂着明照的手更加肆无忌惮。
“怕怎么办?”
他余光一扫,已经瞥向半阖着房门的主卧了。
明照扭着身子,转过头,眼眸微垂,一只胳膊环住谢沂的脖颈,鼻尖蹭着谢沂的鼻尖,轻声软语:“那就,不跑了。”
谢沂只静了两秒,便一用力将明照抱了起来,好在明照有先见之明,及时勾紧了他的脖颈。
“哎!”饶是如此,突然地动作还是让明照急促地叫了一声。
谢沂抱着他,还能一蹲身,腾出手从珠宝匣里取走了那个红宝石手镯。
他抱着明照进了卧室,将明照放在床上,把红宝石手镯暧昧地塞在明照唇瓣间。
明照唇尖轻夹着红宝石,无辜地望着他。
谢沂一边脱T恤一边用目光暗示他细白的手腕:“怕你对这玩意儿太陌生,提前熟悉熟悉,戴上做。”